,且有禮有節,更為難得是,曹家年輕一輩除卻衝兒之外,單以天資而論,當為魁首。”
“哦?念祖對子丹評價如此之高?”
六爺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隨後開口道。
“既然如此,念祖不如賣我個面子,收下子丹為弟子如何?”
劉章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如何。”
眼見著曹真露出一抹失望之色,六爺又想開口,卻見劉章擺了擺手道。
“此事我等下自會與子丹說明,六爺莫要糾結於此。”
六爺盯著劉章看了半晌,這才開口道。
“也罷,你這小子鬼點子太多,我相信你也不是無的放矢之人,那麼便說第二件事,巳時的時候鍾繇的那個兒子鍾毓來過府上,說是鳳丫頭執魏公親賜的板子當街揍了你侄子……”
劉章先是一愣,隨後問道。
“打死了?”
“那倒沒有。”
“那是打殘了?”
“據說是屁股被開啟了花,鍾毓估摸著沒幾個月是不能躺著或是坐著了。”
劉章聞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那就隨他去,他爹都不敢仗著我的名聲胡來,一個只懂得胡鬧的二世祖罷了,單是虎衛營的兄弟都接到好幾次許都令的提醒了,我就是最近忙,沒時間搭理他,不然哪裡用得著等鳳丫頭動手?”
“那就放著不管?”
六爺試探著問道。
劉章眼睛一瞪,道。
“那怎麼行?找輛大車給他爹送回去,記得找兩匹脾氣暴躁點的馬拉車,那種馬跑得夠快,料想我那位侄子必然是歸心似箭,免得他爹掛念,當早些送其父子團聚才是!”
……
一陣詭異的沉默,劉章看著六爺開口問道。
“還有事兒?”
“沒……沒了……”
“哦,那行,六爺慢走,晚上來記得來吃飯,畢竟子丹也是你曹家之人……”
片刻之後,六爺搖著頭離開了……
而劉章這才看向曹真道。
“子丹吶……你這是怎麼了?”
眼瞅著曹真哆嗦了一下隨後一屁股差點坐到墊子外面,劉章有些詫異了。
而後者則是立馬跳了起來,隨後躬身施禮道。
“小子不敢奢求侯爺收為弟子,請侯爺莫要與六叔公存有嫌隙!”
劉章上下打量曹真一番,嘟囔了一句。
“奇奇怪怪的,坐吧,我正要與你說說此事,非是本侯瞧不上你的資質,只不過你入我門下非但沒有好處,反而日後對你的晉升會成為阻力也不一定啊……”
“其實你仔細想想就能明白,本侯收下三個弟子,衝兒是世子,將來是要接掌魏公的大位的,而彰兒是魏公的子嗣,最後一個周不疑是為衝兒的心腹,待到衝兒接掌大權之後,必然會對朝堂的勢力進行平衡。”
“若你也為我弟子,衝兒平衡朝堂自然不會對彰兒下手,那是他的兄長,這樣做會顯得衝兒不念手足之情,周不疑那小子衝兒也不能動手,畢竟那是他用來平衡朝堂的關鍵。”
“對於世家來說也是一樣,一個不好糊弄的主公與一個足夠聰慧的臂膀已經會讓朝臣們喘不過氣了,若是再有一個各方面都很突出的宗室將領,這平衡恐怕就難了,所以屆時以世家為首的勢力必然會全力阻止你曹子丹再得高位。”
劉章說到這裡,從桌案上拿起幾本書來起身來到曹真的身邊,將書放到曹真面前的桌案上繼續開口道。
“你是我刻意壓下來的,魏公不是庸人,他既然能讓你作為虎豹騎的副指揮,本侯又如何不明白魏公的意思呢?這幾本便是我傳授給曹彰的兵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