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忙道。
“丞相言重了,區區在下不過庸人爾,何勞丞相如此啊!”
曹操聞言哈哈大笑著拍了拍張松,道。
“子喬自謙了,想那益州自劉焉薨後,張魯作亂,劉璋也是沉迷酒色,毫無半分人君之態,益州能支應至今,子喬作為別駕可謂是功不可沒,如何算是庸人!”
說著,曹操還拍了拍張松的手,道。
“如今難得子喬來許都,可要好好嚐嚐某尋來的美酒,這東西可不多,就算是那名滿天下的杜康也難比其一二……”
說著拉著張松到位置上坐下,這才轉身回到主位。
而此刻作陪的司馬懿也拱手道。
“張別駕,丞相對別駕可是仰慕已久,更是常常嘆息不能與之促膝暢談,如今難得來京,還請不吝賜教才是啊!”
說著司馬懿舉杯道。
“別駕請!”
張松見狀,連忙舉杯,道。
“這位想必便是奇策頻出巧定荊州的司馬先生了吧,在下久仰先生大名,請!”
司馬懿淺淺一笑,舉杯道。
“別駕請……”
那笑容直直的讓張松打了個冷戰,好在酒烈,這才沒讓張松出醜,不過……
“這司馬懿深不可測,是個厲害角色……”
張松飲酒之時,默默給司馬懿上了個標籤……
“先生來,許褚敬你一杯!請!”
結果張松才放下酒樽,許褚已經說著一樽下肚,張松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這難得的美酒,便在這番盛情之下繼續開懷暢飲了起來……
“先生請……”
“別駕請……”
“子喬且來滿飲此樽……”
張松自打坐下,這酒便沒停過,三人輪番而來,好話更是不知說了多少,直把張松灌了個七葷八素,留著涎水就倒在了案上……
曹操見狀,忙道。
“倒了沒?”
許褚聞言湊到張松跟前,輕聲呼喚道。
“先生?張別駕?張松?”
……
“丞相,倒了,醉死過去了……”
曹操聞言點了點頭,想了想道。
“許褚扒了他褲子驗明正身先……”
許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