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那表情就像是在丟棄一條破舊的麻袋一般……
“??……”
少女已經暈了過去,但還是在許褚粗暴的動作中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鼻音……
曹操見狀,起身道。
“將這女子看押起來,讓守將去詢問,若是沒有合理的解釋,這涪城的世家也就不用繼續存在下去了!”
“喏!”
許褚抱拳應了一聲,隨後揮了揮手,幾名親衛上前收拾起了殘局,包括暈過去的少女在內,連同那幾名蠻女以及堂上原本負責服侍的樂女都被一同帶了下去……
直到這時,曹操才看向一旁正在思索中的劉章問道。
“念祖覺得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
劉章聞言搖了搖頭,又思量了片刻才開口道。
“吾聞那益州郡有一人名為雍闓,此人乃是益州郡的望族,與南蠻交好,雖說聽不懂這少女的語言出自哪一支,不過觀其服侍倒是與那雍闓傳聞之中的弟子頗為相類,不過具體如何,還要尋那進獻此女的世家證實一番……”
曹操聞言皺眉道。
“難不成這劉季玉當真去到了南中與南蠻勾結在了一起?”
劉章聞言搖了搖頭,道。
“我看未必,那孟達並非易與之輩,這劉季玉未必能過得了他那一關,不過嘛……”
劉章雙眼眯了眯,道。
“劉季玉之子劉循或許已然同雍闓甚至是南方蠻族達成了什麼協議,至於方才那女子,或許只是臨時起意,並非提前預謀之,當然,這些都是在下的猜測,具體如何,只要問一問那進獻蠻女的世家便清楚了。”
曹操聞言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道。
“孤今日有些倦了,爾等都退下吧……”
“喏!”*2
劉章與許褚盡皆起身退出門外,許褚這才低聲問向劉章。
“先生,今日某的反應慢了,卻險些讓那蠻女害了主公,某有心向主公請罪,卻不知如何開口,還請先生教我……”
劉章聞言,笑了笑,道。
“仲康無需自責,今日非但不是禍事反而還是件好事。”
“好事?先生莫要誆我,主公遇刺怎的還能稱得上是好事?”
許褚一臉疑惑的看著劉章,完全不相信劉章的話。
劉章見狀扭頭看向遠處的山峰,道。
“仲康不妨仔細回憶一下,魏公上一次遇襲是在什麼時候,上一次統兵作戰又是在何時,以及魏公起兵至今最危險之時又是因何事而起……”
許褚聞言眼珠一轉,故作沉思之後才開口道。
“先生,仲康隨侍主公身邊多年,自然記得這些,雖然先生所言略有心得,不過卻難窺全貌,還請先生為仲康解惑一二……”
劉章聞言扭頭看向許褚,笑罵道。
“在許都之時便常聽文若之言,虎侯雖有痴名在外,卻是痴在了面上精在了心中,如今見之,誠不欺我啊……也罷,既然仲康願聽,某便與仲康說上一二,不過嘛……”
劉章抬手取出腰間的蒲扇扇了扇,開口道。
“此間暑氣甚重,你我尋上一安靜所在邊飲酒邊聊如何?”
許褚聞言,瞄了眼劉章掛在腰間的酒葫蘆,喉頭不爭氣的發出“咕咚”一聲輕響,劉章見狀,笑著拍了拍許褚的肩膀,道。
“那就如此說定了,咱們走……”
“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