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早知道我就……
管亥聽到楊紀的這句話都愣了一下，什麼叫做兵家的知識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
知識不是歷來都是隻有那少數人才可以學習的嗎，難道兵家知識在其中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特殊地位嗎？
管亥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想明白楊紀所謂的‘兵家知識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兵家的知識不包含在知識大類中嗎？難道不都是隻有少數人才能學習的嗎？
管亥老實搖頭道，“我不懂，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知識不是向來只有少數人才能學習的？”
楊紀聞言沉默了一下，管亥說的也的確沒錯，在這個時代，即便是兵家知識再特殊。
對於這個時代的百姓而言，跟那些只有少數人才能學習的知識也沒什麼兩樣。
楊紀嘆了口氣，“算了，不說這些了，雖然兵家知識在百家當中也屬於比較特殊的那一類，但是對於你們而言，特殊與不特殊都是一個樣。”
看著楊紀有些失落的樣子，管亥撓了撓頭，不知道楊紀在失落些什麼。
知識不是隻有少數人才能學習的嗎？更何況也就只有那些不用為了生計發愁的家族才能供養一個讀書人吧。
甚至於連他也是一樣，如果不是加入了泰山，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學到那三千五百個常用字。
雖說憑藉自己的一身內氣，不論是加入哪個世家，都能學到不少的東西，起碼還是能識字的。
但是，他跟世家始終不是一路人，也就不存在加入世家的可能了。
也就說，自己想要獲得學習知識的途徑的話，似乎除了泰山這邊開放的途徑，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對了，你還沒說，曹仁和荀攸那兩個傢伙為什麼會沒發現這些雜兵軍團的變化的原因呢？”不想談論這些事情的管亥，將話題掰了回去。
楊紀順著管亥的話語說道，“也許他們就是故意忘卻了這些士卒的存在，讓自己輸的毫無煙火。
然後在我們組織兵力圍攻陳留的時候，率領其餘軍團將我們就地安置或是押送泰山的俘虜劫走，編入突襲我們的軍團當中。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真的沒發現這些雜兵軍團的變化，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如果伱要是真的好奇的話，等會兒元直他們把曹錐嶧毓斯ΥБ和荀公達提溜回來的時候，你也可以去問一下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管亥以他那還算是能用的腦子思考了那麼一瞬間，然後覺得楊紀說的很有道理，想要知道原因的話還是去問當事人比較好一點。
“還有一個問題，這些雜兵軍團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發生這些變化的？”管亥向楊紀詢問了另一個他比較好奇的問題。
因為經歷過奉高軍營中的訓練，所以管亥對於士卒想要磨鍊出來這種級別的素質和軍團組織力所要付出的精力與時間以及資源還是比較清楚的。
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些東西，所以管亥才會覺得這些兗州的雜兵軍團的變化很突兀。
明明前幾天還是雜兵，怎麼可能會在戰場混了幾天之後就變成正卒了呢？這根本不科學好吧。
【等等，戰場上混了幾天？！該不會是因為……】管亥看向了疑似罪魁禍首的楊紀。
“看來你已經反應過來了呢，因為軍陣無差別加持與削弱的特性，讓兩方計程車卒都享受到了甘霖軍陣的治療效果。
經歷了戰爭而不死的雜兵，就算是再垃圾的資質，區區正卒所需的素質和軍團組織力，那不就是手到擒來嘛。”楊紀笑盈盈的跟管亥說道。
說實話，就算是作為始作俑者的楊紀，在這場攻城戰中，受益最大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