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仔細算算,他和安煙才見過十幾次面而已。
沈沉生寬慰自己看不出來也正常。
是當時的他滿眼都是安煙,困在了自己暗戀一個人的一隅之地。
沈沉生僵滯的身軀在這一刻轟然鬆垮,指節因為用力捏著照片而筋絡泛白。
室內的軒窗飄入一陣柔風,嘉園種植的垂絲海棠樹沁入淡香和花朵浮進,散落幾朵在照片上。
他難掩頹敗,嗓音澀啞:「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苦笑搖了搖頭:「她也瞞著我。」
陳珩州微嘆。
「沈一,我比你大七歲,可你從來不喊我珩州哥。我知道你心思成熟,煙煙的想法有時候我都猜不透,所以我也是在她生下初禮後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她多思優柔,不想別人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所以並不是隻瞞著你一個人。時至今日,我和你一樣不相信煙煙死了,只要有空我都會一個人飛去國找尋蛛絲馬跡。」
頓了頓。
他補充道:「初禮她患有色盲的事情我知道是辛小姐告訴你的,煙煙也是色盲,你肯定會猜到。」
辛霧此時在門外聽完了陳珩州的話,堪堪僵住。
真如她猜想的那般,陳初禮是陳珩州和安煙的結晶。
知道沈沉生神神秘秘要見的人是陳珩州之後,她沒興致再偷牆角聽下去,轉身匆匆驅車離開了嘉園。
沈沉生起身,五指一鬆,照片悉數簌簌掉落在地,壓抑而凝重的神情,深深看了一眼陳珩州。
隨即,開門闊步而走。
……
辛霧驅車急速回到萬茂府,在範宇離開嘉園後,她掃收款碼轉了五百到代駕那做封口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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