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改變,一切皆以少年為重,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眼下蒙主人誇讚,由衷高興。
二人對答,皆以神念溝通,意識交流,電光石火。說起來繁雜,其實也就數息之事。
姚慕真置身事外,隱約察覺一絲端倪。武功練到她這種程度,風吹草動,難逃感應。二人意識波動縱然晦澀隱蔽,少女依舊憑藉氣流些許震盪,起了懷疑。
凝目瞧去,楊正一臉笑容嘻嘻,令她渾身不爽,暗忖“小傢伙笑得詭異,肚裡算計,不知在編排什麼法子對付我呢。”
單隻楊正一人,她是絲毫不放在眼裡,即便來上三五個同樣級別,少女也可輕鬆打發,真正令她忌憚的,還是火麒麟嘯天。
適才嘯天出場,一招之間鬥敗趙玉衡,這般生猛,著實大出意外,心道:“眼前這頭魔獸,委實強悍得有些離譜,單單赤手空拳,本小姐已討不了好去。何況……他手上還有離火赤霄扇這等上階聖器?”
堂堂聖器,本身已是逆天級存在,由嘯天這等劍神強者施展,更是如虎添翼,相得益彰:高手神兵結合,簡直是最佳拍檔,不得不防。
思慮之際,火麒麟已緩緩逼近,步伐震踏,地皮隱隱顫抖,姚慕真受其感染,心臟亦隨著對手腳步頻率起伏,急急跳動,越來越快。
她吃了一驚:這般下去,心臟都快從口腔竄出,豈非要爆體而亡?情知墮入對手彀中,忙運起秘法約束感官,魔力執行開來,肢體自主,重複正常。
她瞬息回覆常態,火麒麟亦覺驚訝,笑道:“小姑娘,不簡單嘛。”一副長者說教口吻,語氣戲謔。
也難怪,火麒麟活了一百來歲,論起年齡資歷,確有本錢在少女面前倚老賣老。
姚慕真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堂堂高手,帝國揚名的天才導師,自打出道,從來順風順水,掌控一切,哪裡吃過這等暗虧?更不說話,抬手便是一記水箭刺出,直奔嘯天胸口。
那水箭長約數丈,通體冰藍,陣陣寒氣四射,一望便知威力驚人。楊正遠遠圍觀,身在百米開外,兀覺陣陣寒冷,手上持著木酒杯,杯中水滴凝結,竟隱隱起了一層薄冰。
他嚇了一跳,尋思“孃的,這還是女人麼?一般少女,哪有這等強悍?尚盈已是罕見的女中好手了,可是與姚丫頭一比,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啊。擦,凝水為兵,以魔力操控氣流,影響小範圍氣候,這倒也沒什麼,我也能夠做到。可是……明明少爺遠在百米開外,杯中水珠都已結冰,姚丫頭身處核心,為毛她那道水箭受冷,卻能保持常態,並未凝結呢?水汽遇冷結冰,這才符合常理嘛。”
一時想不明究竟,索性不予理會,這是他自幼養成的好習慣,照他的話解釋:少爺可以弄不懂問題,但我有權忽視問題。
便在這頃刻之間,身旁尚盈已是寒不可耐,凍得嬌軀打顫,皺眉道:“雲少,好冷呢。”
楊正一笑,更不思索,摟了少女纖腰,攬入懷中,抱得死緊“這樣可好些了?如果仍是冷的話,你可以再靠近點。”
尚盈點了點頭,果真將身體愈發湊近,鼻中聞到少年身上男子氣息,視線稍微觸及,楊正寬闊胸肌一一入眼,忍不住面紅耳赤,卻又貪戀男子體溫,捨不得放開,嗔道:“雲少,你幹嗎不穿衣服?”
楊正哭笑不得“這可不能怨我,你得去問姚丫頭。”適才與姚慕真比鬥,胸口中了一掌,少女勁力瀰漫,早將他一套上衣震得粉碎。
尚盈紅著臉兒默不作聲,楊正衣服破碎緣由,她親身經歷,如何不知?只是眼下與少年姿勢太過親密,若不找些話題開脫,女孩子家皮薄,可不似楊正那般沒羞沒臊,放得開手腳。
楊正溫玉在懷,心中大樂,對姚慕真印象一下子提升百倍,好感蹭蹭蹭上了數個臺階,心想“最好姚丫頭掌中魔力再加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