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害人害家庭的,試想在一個家庭裡面,男人和女人真的完全‘平等’,那這樣的一對男女算不得真正的夫妻,男女朋友。真正的平等,無異於雙方立一個合同,規定‘甲乙雙方’平等,這算什麼家庭。
形如肖彤和白荷這樣的女強人,首先她是女人,才是強人。一個家庭,女人終究有女人需要做的事情,而男人也有男人特有的作用和地位,有女人需要執行的責任,也有男人需要負責的事情。合在一起,那才叫一個完整的家庭。試想一個大男子主義和一個大女子主義,這樣的兩個人組建的家庭又如何能長久。
當然,這並不是女人對男人所有的事情都不過問,男女雙方除了攜手,還需要互相彌補。
就好比現在的白母。
白母狠狠剜了老伴兒一眼,一口氣說道:“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不就是有人要買我們的地,要買我們的房子嗎。你啊,有什麼事情就喜歡藏在心裡,自己是這樣,生兩個女兒也是這樣,有什麼事情就不能拿出來講嗎?”
白實誠見老伴兒要說,嘴唇動了一下,也沒阻止,看來白母是說到了他的痛處。
白母將白天根來此的目的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村裡現在有了大麻煩,準確來說是五一村姓白的人有了大麻煩,尤其是白實誠家。
狄宇知道了事情的梗概,沉吟片刻道:“那伯父現在在擔心什麼?”
“這……”白實誠欲言又止了一下,見老伴兒話都說得差不多了,低吟道:“桂永清想要咱家的房和地,咱不賣給他們就是了,有錢人再怎麼為非作歹,只要老頭子我不賣房,他們也沒辦法,可一旦政府強行徵收村西頭那塊地,如果也要連我們的房子一起徵了,那我們有什麼辦法?”
他嘴上雖然強硬,並不代表他不擔心,胳膊扭不過大腿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伯父,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狄宇突然說道。
白實誠道:“小狄你要問什麼問題就說嘛,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本是個直腸子,連女兒他都願意交給狄宇,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狄宇道:“寧東縣國土資源局的人過來看過這塊地嗎,或者說他們有人跟村裡交涉徵地的事情嗎?”
白實誠想了想說道:“據老大說,他們只打過電話來,好像沒派人親自來……”
狄宇點了點頭,心裡大概有底了,又問道:“那個桂永清是做什麼生意的,要在村裡建什麼廠?”
白實誠搖頭說道:“這個倒是沒詳細打聽過,但我知道這個桂永清不是個好人!”有錢人都不是好人,因為大女兒的事情,他心裡一直有個疙瘩。
“你這個老傢伙,一輩子都是那副狗不理的脾氣,什麼人都跟你好好說不到兩句,你能知道什麼訊息,連我這個婦道人家也比你知道得多!”白母突然數落了老伴兒一句,然後看著狄宇說道:“小狄啊,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那個桂永清具體做什麼生意不太清楚,但聽鄰里說過,好像要在村裡建個化工廠。”
白實誠立馬說道:“你們這些個女人,整天東說西說的,那些道聽途說的東西能相信嗎?”
狄宇眼睛一亮,看著白荷問道:“村西頭那塊空地,是不是剛才我們到的地方?”“是…是的。”白荷應道。
“那就沒錯了,是化工廠。”狄宇說道。
他比這些不理世事的農村人要清楚得多,隨著中國經濟的騰飛,經濟快速發展,中國的化工品價格節節攀升,相比前些年,中國化工品的價格提高了五六倍。所以,化工業可以極好的帶動一個地區的經濟發展。
化工廠依水而建,充足的水源一般很能吸引化工產業的發展,白母的話應該有很大的真實性,所以那個什麼桂永清要建化工廠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