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的臉色當時就黑如鍋底,陰沉著臉,不知道是該氣,該笑,還是該怒。
跟一個傻子發怒,那不是找捱罵的節奏嗎?
杜清雅卻一臉像沒事人一樣,和蕭寒幾人打招呼,然後很白痴的委屈對沈玉輝道,“四舅哥,不關我的事,我出來玩,走到這裡就迷了路,是她拉著我躲在這裡,要扒掉我褲子的,我不好意思拒絕,就……就也扒了她褲子。”
這個她,指是躲在假山後,不敢出來的女人。
蕭寒幾人聞言,嘴角抽了又抽,都快抽瘋了,地上也掉了一地的黑線。
嘖嘖嘖……
這就是護國公府傳說中的白痴七少爺?
果然……夠白痴的。
人家扒他褲子,他就扒人家褲子,然後……把人家給上了?
不,或許是人家把他給上了。
你說你做了這麼白痴的事,你藏著掖著不行?
還大刺刺的囔囔出來,這真的好麼?
一個白痴還不算,還多了一個奇葩。
這不,廖謙來勁了,興匆匆的過去攬著杜清雅的肩膀,問他:“喂,兄弟,說說看,你是怎麼扒了人家姑娘褲子的,也好讓我們學學經。”
“廖謙。”
不等杜清雅回答,蕭寒就沉了聲警告他不要胡來。
廖謙瞥了眼他懷裡的玉錦,摸摸鼻子,一臉幽怨,轉而對杜清雅道,“還是別說了,這裡有女眷,不宜講。”
然後附他耳邊,輕聲道,“那些經驗你先留著,下次在傳授給小王。”
杜清雅卻一臉看白痴一樣的盯著他,沒心沒肺道,“其實很簡單啊,把她們褲子撕了就是,你要撕不了,就讓她們自己脫也行。”
然後指了指後山,“那個姐姐的褲子,我撕到一半,然後就是她自己脫的。”
哎喲媽呀!!!
什麼叫白痴,這才是啊啊啊!!!!!
廖謙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瞧著杜清雅的眼神都冒金光。
沈玉輝的臉卻又黑又沉,吩咐他身後小廝,“把那女人揪出來。”
兩個小廝應了聲,就挽起袖子往假山後去,不一會兒就揪出了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
嘴唇紅腫,臉色慘白,髮絲凌亂,衣服發皺,整個人都十分的狼狽,在緊張情況之下,驚慌失措的連胸口上的兩顆釦子也沒扣上,一看這模樣,就是剛剛被人強過。
看女子是個丫鬟,看穿著,還是個二等丫鬟,沈玉輝鬆了一口氣,命令小廝把丫鬟關進小黑屋。
丫鬟又哭又求又嚎,哭天抹淚的求饒命,還囔囔著她已是二姑爺的人了,要跟著二姑爺走。
沈玉輝氣急了,走過去,一手刀砍暈了丫鬟。
這一下,世界安靜了,丫鬟被小廝帶了下去。
杜清雅一臉可惜,跺腳心疼道,“四舅哥,那是女人,女人的身子骨很細很柔,你要憐香惜玉,小心呵護才是,怎麼能把她砍暈。”
噗……
這人,是白痴,還是厚臉皮啊?
偷吃偷到未婚妻家花園來了,還囔囔著讓大舅哥憐香惜玉。
他到底是有多白痴啊?
廖謙絲毫沒給沈玉輝面子,哈哈大笑。
沈玉輝赧的臉紅脖子青,臉躁的滾燙,恨不得把杜清雅捏成一隻蚊子,塞進螞蟻洞。
就連剛冷靜下來的玉錦,嘴角都扯了扯,露出一絲譏諷。
她雙手抵在蕭寒胸前,掙扎著低聲道,“放我下來。”
蕭寒低眸,見她臉色白的跟個鬼臉一樣難看,就低聲喝斥一句,“不要動,在亂動,我就把你扔湖裡去。”
他用假山後的湖泊威脅她,玉錦就不敢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