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座上嘉賓,也不是什麼壞事!”
夏侯英“哦”了一聲,秀眉微軒說道:“這樣說來,兄臺等於自承是‘五金剛’司馬玠了?”
司馬玠含笑說道:“夏侯姑娘,你怎麼這樣多疑,在下本來就是司馬玠嘛!”
夏侯英雙眉一挑,滿面嬌笑地,向姬利招手叫道:“來,姬老四,我有話問你。”
美人嬌笑,最易迷人,姬利竟忘了夏侯英是有名的“笑羅剎”,應聲走過,邊行邊自笑道:“夏侯姑娘,有何見詢?”
夏侯英笑得更甜,笑得更美地目注姬利低聲問道:“你家‘魔君’,為何這樣看不起人?在他端陽壽宴之上,只請‘玉金剛’司馬玠,而不請我‘辣手玫瑰笑羅剎’夏侯英呢?”
口中嬌笑發話,袖中卻悄然彈指。
姬利有點為夏侯英的絕美笑靨所醉,正在尋思應該怎樣答話?是否設法把這朵“辣手玫瑰”,一併擄往苗疆之際,陡覺勁風一縷,襲向肋下。
這時,他再想閃避,已自不及,只覺肋下一麻,已被夏侯英隔空彈指,點了穴道。
姬元雖比較心細,看出夏侯英笑得有點異樣,想提醒姬利,應加防範,卻也晚了一步!
夏侯英點了姬利穴道,玉指一伸,虛指他的心窩要害,斜瞥姬元,冷笑叫道:“姬老二,你敢動,你只一動,我便立叫你這四弟,死在我的指下!”
姬元正自作勢欲撲,聞言之下,只得暫加忍耐,苦笑叫道:“夏侯姑娘……”
夏侯英叫道:“閒話少說,我不相信司馬兄會自願跟隨你們,同往滇西‘野人山’,他是不是受了你們的什麼惡毒挾制?”
姬元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佯作低頭遲疑,卻暗以“蟻語傳聲”功力,向司馬玠的耳邊,悄悄發話說道:“司馬大俠,請你解釋一下,承認是自願前往,命這丫頭,放了我的四弟,否則,我拼著身受魔君重責,立即發動‘金蠶毒蠱’,齧碎你的心肝五臟!”
司馬玠聞言,不禁劍眉一蹙。
夏侯英又復嗔目叫道:“姬老二,你是啞巴嗎?再不答話,你兄弟就沒有命了!”
姬元抬起頭來,先行斜瞥司馬玠一眼,然後向夏侯英抱拳,陪笑說道:“夏侯姑娘,關於你所提這問題,由我回答,你未必信,最好是請司馬大俠,親自答覆。”
夏侯英收起懾人心魂的羅剎笑,堆起醉人心扉的自然嬌笑,目注司馬玠道:“司馬兄,你可否將其中實情,告知小妹?”
司馬玠道:“夏侯姑娘,你先放了姬老四吧!”
夏侯英聞言一怔,一雙妙目中,閃射出有所探詢的疑詫神色?
司馬玠含笑又道:“因為此次‘野人山七絕谷’之行,是我自願接受‘七絕魔君,孟南的邀請而去,姬老二與姬老四,不過是奉命迎賓而已。”
夏侯英道:“奉命迎賓?我看這情形,還以為司馬兄是受了他們什麼……”
司馬玠不等這位笑靨向人的“辣手玫瑰”說完,便介面笑道:“夏侯姑娘雖是一番好意,卻未免太以看不起我司馬玠了!”
夏侯英聞言一愕,詫然問道:“司馬兄此話怎講?小妹對於你的俠名令譽,向極欽敬,怎會……”
司馬玠微笑說道:“夏侯姑娘,你既知我尚有幾分令譽,便更應該知道憑姬老二、姬老四兄弟二人,大概還不至於能對我構成挾制?”
姬元聽了司馬玠如此說法,這才雙眉略展,透了一口長氣。
夏侯英則聞言一怔,向司馬玠緊緊盯了幾眼,苦笑說道:“司馬兄既然如此說法,則是小妹無故生非,多管閒事的了。”
司馬玠笑道:“哪裡,哪裡,夏侯姑娘俠膽義肝,在下業已承情,不勝感激!”
夏侯英雙眉一挑,抱拳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