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必要的。”
齊寶道:“誰不想安樂地過一生呢,但是總要有人為此去拼搏。我如今一事無成,都要辛苦你了!”
齊敏道:“我們兩個,還說這些話做什麼!”
二人說了一陣,便也到了白河村齊永春住的地方,裡面珙瑆得著信,便與齊升一起迎了出來——盱眙城裡的宅子,都交給了劉恭、小茪和瓊琚暫時打理,珙瑆、小茱、小蒼和琉璃都跟到了鄉下來。
齊敏一邊進去,一邊對齊寶道:“琳琅卻沒有來哩,你要在這裡住下,也沒人服侍。”
珙瑆笑道:“只要少爺不嫌棄,粗使丫頭還是有兩個的。我去回了夫人,讓夫人身邊的泓兒過來服侍少爺兩天也就是了。”
齊寶道:“不要緊,我一個人就行,不要你們服侍!”
珙瑆道:“那怎麼行,你是爺,怎麼能讓你一個人。”
齊寶道:“難不成我到哪裡去,身邊都要帶著丫環小廝服侍不成?”
珙瑆笑道:“那是自然,不然豈不是失了身份!”
齊寶道:“我不要你們服侍,你們安心做好你們自己的本份就行了!”說著看了一眼齊敏,道,“要不然,當心被趕出去!”
珙瑆倒還沒有反應過來,齊敏瞪了他一眼,道:“珙瑆你別管他,讓他一個人過日子去,他又不是孩子,難道這點事也做不好?”
珙瑆吐了吐舌頭,也就不敢再說玩知話了,只是把二人迎了進去,帶到了文氏所住的房間——那是主臥旁邊的一間房子,只見文氏在裡面正與齊芸說話。
齊敏和齊寶進去見過了母親,文氏見到齊寶也來了,也覺得挺意外,便問他怎麼也來了,齊寶道:“我也好久沒啦,娘怎麼恁地偏心,帶著弟弟妹妹們回來,卻不帶我!”
文氏道:“總要有人看家,你年紀最大,自然要留下的。如今跟了過來,我們可沒空管你。”
齊寶笑道:“她們都陪著孃親解悶耍子,我只在村裡找相熟的吃酒。”
文氏道:“年紀輕輕的,別總是喝酒,當心惹出事來!”
齊寶笑道:“娘總是擔心我,我已經十九歲啦,早都是大人了。”
文氏道:“你呀,總是讓我最操心!”
齊寶聽了,也是面容一整:“娘,我今後會努力的,請你不必為我擔憂。”
文氏現在也對齊寶的保證麻木了,只是揮手讓他和齊敏去休息,齊敏卻坐在床邊為文氏按摩額頭——這是從現代帶回古代的技術,齊敏前世時曾為祖母和外婆按摩過,手藝還算不錯。
文氏搖了搖頭,道:“城裡的事怎麼樣了?”
齊寶便將與齊連春已經簽了合約的事都說了,文氏道:“這樣說來你三叔的銀子也不是很多,上回一下給了咱們一萬兩,也真是難為他了,以後他有什麼難處,都要盡力相幫才是。”
齊寶道:“這個娘儘管放心,咱們都是一家人!”
文氏“嗯”了一聲,讓齊寶下去,然後靠在床邊,雙目微閉,對齊敏道:“敏兒,我總是覺得對不起你。”
齊敏忙道:“娘,你養了我這麼多年,對我恩重如山,你就是我的親孃,怎麼會對不起我,分明是我對不起你!”
文氏嘆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唉,算了,你也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齊敏見了,其實也知道文氏是因為總是忍不住要把齊長春去世的事牽怒到自己身上,而理智又告訴她這是不對的,於是整個人的精神都處於這種矛盾中,幾乎都要精神分裂了,心力憔悴。
齊敏也沒法勸,更不能對她說——“來吧,來恨我吧,我不怕!”所以只得站了起來,與齊芸出去,然後去看了齊芸所住的地方。路上問齊芸:“升兒呢?”
齊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