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更顯得膚質剔透,相貌生的極端莊文靜,那雙眼睛像極了元錦,眼含秋波地看著她,語氣平和又溫柔,那舉手投足更洋溢著大家閨秀的模樣。
樂璇記得,元家的女兒都是不可多得的絕世佳人,從靜元皇后便可見一斑。
如今這個元婷亦是迷得二皇子大婚十多年未納妾,足見得兩人的伉儷情深。
“糖葫蘆!”十阿哥不管這廳堂裡的眾人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愫,看見丫鬟端了餐盤來,便一個猛子衝過去,用手要抓,卻被樂璇冷冷喝住:“放下,洗手了麼?”
十阿哥撇嘴,哽咽著開口:“好凶,人家就要吃!”
樂璇卻冷著臉,絲毫不見動容:“茗燃,看著十皇子洗手,他要是不洗,就把糖葫蘆統統扔進香爐裡!”
一聽說要將糖葫蘆丟進香爐,十皇子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壞女人,壞女人,我要吃糖葫蘆,我不要洗手!”
“七弟妹……”元婷慌了神,試著阻攔,卻沒能攔住盛氣凌人的樂璇,樂璇已經一把將糖葫蘆奪在手中,毫不客氣地將一串糖葫蘆丟進了香爐中,眼睛裡滿是不容反駁的權威:“不準哭,再問最後一遍,洗不洗?”
十皇子眼看著自己喜歡的糖葫蘆被香火烤化,又不敢大聲哭號,只敢小聲哽咽著,嘟起嘴巴半天才伸出兩隻大手給茗燃:“擦擦!”
二皇子夫婦不由得都有些欽佩地看著七弟妹的“壯舉”,整個坤寧宮,或者說整個太極宮,都沒人能降得住十皇子,她居然就用了兩串糖葫蘆,就讓十皇子服服帖帖了?
樂璇嘆氣,看著茗燃給十皇子擦了手,才伸手給了十皇子一串糖葫蘆,輕聲開口:“先把氣喘勻了再吃,小心嗆著。”
十皇子卻一把抓住了樂璇的手腕,如瘋狗兒一樣一張嘴便狠狠地咬住了樂璇的手腕,一用力,便已經鮮血橫流。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神,幾個人小太監去狠狠地掰十皇子的嘴,企圖將他奪下來,可無論怎麼用力,卻都無法阻攔一個瘋子,樂璇卻神色一如往常,朗聲吩咐:“放開他!”
在場的人都不敢反駁王妃的旨意,到底訕訕地收了手,看著狠狠地咬了半天才肯鬆口的十皇子一臉質疑地看著她:“你為什麼不喊疼呢?”
到底是個熊孩子!樂璇皺眉收了手,才冷哼:“喊疼,你不是就咬得更來勁兒了!我當你是懂事兒的孩子,才讓你先洗手後吃東西,你既然執意要做壞孩子,我也沒辦法,去吧,愛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反正關心你也沒用!”
十皇子瞪著小鹿一樣懵懂的眼睛看著樂璇許久,他是十歲的神智,不是三歲,好話賴話他大概還聽得懂,見她真的生氣了,不禁整個人都變得委屈了起來,哽咽地伸出手:“對不起,你也咬我吧!”
樂璇推開他的手:“我可不是狗,才不輕易咬人,你要不要吃糖葫蘆,不吃剩下的幾串我也都扔爐子裡了!”
“吃!”十皇子當時便伸手奪了小太監手中糖葫蘆,蹲在門口吃了起來。
“快宣太醫!”元婷緊張地端起樂萱傷了的手臂,仔細地檢視著,這十皇子凡事沒輕沒重的,這一口幾乎快看見骨頭了!看著鮮血橫流的手臂,元婷的纖眉幾乎要緊擰在一起,下巴微微顫抖,緊張得彷彿是她自己傷了手臂。
“還是我來吧!”赫連南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身上還備了藥箱,利落地掏出藥棉紗布金瘡藥,對著樂璇的手臂一通折騰,她這幾日看著師父不眠不休的研究藥物還是覺得不妥,本來是來跟勸樂璇那藥物的事兒的,結果才進了院兒被告知二皇子等人在會客廳,還沒等離開便聽說王妃被咬了,恰好她隨身帶了藥箱,便進來給她上藥。
元婷輕咬著嘴唇,看著藥棉從白變紅,不由得膽戰心驚:“不會有事吧?”
“不會。”赫連南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