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
玄凌珏輕聲嘆氣:“你知道我不是要怪你……”
“我知道啊,”樂璇不以為意地開口,聲音不甚大,“可是要是一句都不吵,不會覺得太假了麼?我們倆昨天才認識哎,哪兒有那麼相互信任?”
玄凌珏皺眉,她剛剛那飛揚跋扈的模樣,可一點兒也不像是做給別人看的。
兩人並沒太過計較,樂璇便順手摘下了凌簫剛送給她的荷包:“王仁說,這個荷包是什麼**坊的?你瞭解過這個地方麼,為什麼凌簫一個內宮女子,會有這種荷包?”
玄凌珏微微搖頭:“凌簫向來外表溫婉善良,她會是這樣的,我也沒料到。你打算如何處置凌簫?”
樂璇揚眉:“我若說我想也找個人去玷汙她,你會站在我這邊麼?”
“我會,”玄凌珏抿唇,“縱是與天下為敵,我也願站在你這邊。只是……凌簫可以騙過父皇母后,可見她城府頗深,若沒十足的把握,別親自涉險。”
樂璇皺眉:“你就是什麼事都要萬全!否則也不至於在蕭山躲了十五年!我在商場摸爬滾打許多年,便悟出一個道理來,想要獲得多大成功,就要承擔多大風險,沒有什麼計劃是沒有漏洞的,人也一樣!凌簫企圖用這個**坊的勢力玷汙我,卻反而被我們知道這個**坊,這個什麼組織可以將觸角伸到朝廷和後宮,一定不簡單!”
樂璇忽然想到什麼,才推門,還好,茗燃始終在門外不遠處守著:“茗燃,你去我房裡把梳妝盒裡的書頁拿來,順便將天鶴與赫連南喚來,我有事情要問清楚。”
玄凌珏輕聲詢問:“可是在皇宮裡發現了什麼?”
樂璇冷笑:“皇宮裡發現可豐富著呢!”
樂璇將她今天的所見所聞一一敘述給玄凌珏,越說,玄凌珏的眉頭便皺得越緊。
“你覺得……這個皇后到底在搞什麼鬼?”樂璇抬眼,瞧著玄凌珏的眼睛,他的眼睛裡映照著璀璨的燭光,卻仍顯得那麼晦暗。
玄凌珏雙唇緊抿:“皇后的事情,一直都是這麼神秘。想當年父皇還是王爺的時候,便曾經查過皇后的家底,卻始終一無所知,若不是她為父皇一連生了幾個兒子,恐怕這皇后之位,也輪不到她的。”
“你是說,查不到她的家底?”樂璇瞪大了眼眸,以玄策這樣的性格,怎麼會選擇一個對他的朝堂毫無益處的人做皇后,而不是那個家裡富可敵國的淑貴妃?亦或者是當時的右丞之女禧妃?
轉瞬,樂璇便懂了,正是因為皇后當年無人可依,才可以平衡四大家族的勢力,反而保證了朝堂的穩定。
只是若連皇帝都查不到的事情,該是隱瞞了一個多大的秘密呢?
“王爺,王妃!”茗燃敲門,將天鶴與赫連北帶了進來,並將手中的書頁交到樂璇手中,還好有屏風隔著,那床上的鬼哭狼嚎實在是已經讓她滿臉羞紅了。
樂璇定睛,不由得驚呼:“字怎麼沒了?”
所有人都看著樂璇手上的書頁,天鶴最先開口:“這上面有字啊!”
樂璇將紅字的事情解釋清楚,才轉頭去看天鶴與赫連南:“我叫你們來,就是想問問,能不能看出這是用了什麼墨水?”
赫連南接了書頁,仔細分辨了片刻,眼睛眨了又眨,餘光瞥見了佛王手邊的香囊,不由得笑開:“原來王爺還有這種雅興,快將那荷包給我!”
玄凌珏抿唇:“你知道這個?”
赫連南接了荷包,便將荷包放在紙下微微燻了片刻,便看見紙張上逐漸出現了滿滿的通紅字跡,玄凌珏拿來瞧了,裡面詳細地記載了與皇祖母勾搭成奸的一眾官員,如今有人的早已不在人事,有的人已經在那次清君側中解甲歸田,但也有的人仍舊在這朝堂上大放異彩的。
玄凌珏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