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給了他這個回答。即使她一點也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回府吧。”
但是;回到公主府的當夜;公主殿下便染了風寒。
“不就是感冒而已,犯不著這樣大費周章吧。”看著忙得不停的下人們;秦商只覺好笑。
“還有發熱。”探了探的額頭,忽略了她躲避的動作,顧爾雅轉身吩咐下人去催御醫。即使;這時已過寅時了。
“別折騰他們了。”秦商幾次抗議都沒有得到回應。即使她是這個府邸的主人;但是對於下人們而言;爾雅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恐怖。
接近凌晨的時間;御醫院的大夫們匆匆趕到公主府。雖然經過診斷後確定這只是風寒引起的發燒而已,他們仍是不敢直言此乃三皇子小題大作。老老實實的診脈,老老實實的開藥。
“有沒有不喝藥的辦法?”當藥煮好了端上來之後;還沒等病人說什麼,爾雅先皺著眉讓人端了出去;“一看就難喝的要死。”
“這。。。。。。”幾名太醫面面相覷。
“別聽他的;莫名其妙。”秦商衝著正要把藥端走的下人招招手;“拿回來。”
一個是主子,一個是主子的未來丈夫,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端藥的下人都快哭出來了。
“不喝藥也可以。”最終,還是最年邁的那個邢太醫解救了屋子裡的所有人,“老臣剛好帶了銀針過來。如果公主願意,讓老臣為您針灸一次祛了寒散了熱,睡上一夜便好了。”
“也好。”發燒感冒的滋味並不好受,如果能夠一夜之間就治好,秦商自是願意的。
“疼嗎?”眼看著邢太醫將銀針鋪滿一桌,爾雅只覺那針尖長的可怕。
“不疼。”在現代就做過針灸的秦商很是肯定的回答他。
“疼嗎?”可惜爾雅還是固執的問著太醫,而且又提出了一個要求,“你拿我先試試。”
邢太醫為官多年,行醫多年,沒見過這麼莫名其妙的人。但是心知對方得罪不得,便也只能點點頭,把銀針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後對準爾雅手腕內側偏上的位置紮了下去。
“確實沒什麼感覺。”感受了一下力度和疼痛,少年才終於放下心來。
床上的秦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十二井、十宣、曲池、外關、合谷、魚際挨個紮下去。這些穴位都在手臂或手上,自然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但是唯獨大椎這個穴位,是在後頸偏下的位置。不知被顧爾雅的眼神瞪了多久,邢太醫才終於被允許微微拉下秦商的衣領,在頸椎最高處穩穩的紮了下去。
不過是一場治療風寒的針灸,邢太醫走出公主府的時候覺得自己又老了十歲。
“你可以回你的房間了。”把自己裹在被子中之後,疲憊的秦商連大聲說話的精神都沒有,只能趁著屋子裡清靜下來之後才對著唯一留下的那個人說著,“我要睡覺了。”
“我看著你睡。”顧爾雅當真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看著她。
“可我看著你睡不著。”翻了個身,她將自己的背影對著他。但是聽了一會兒聲音,發現他真的沒有離開的意思,這才再次轉過身問道,“你不嫌煩嗎?”
“哪裡能讓我煩?”他反問。
“我都說了,你犯不著這樣對我。”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何況你還沒有喜歡上我。”
“可是我也說了,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人,我喜歡不了第二個。”他對兩人之間的關係完全沒有一絲擔憂,“你可以認為我現在就是在喜歡你。”
“除非我瘋了。”
“你還記得嗎?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