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在府外路過時倒在路上,門口的守衛見他身上有會試學子的往來給券,便也不能坐視不理。剛準備叫官府的人過來,他卻突然就醒了,拼命的扯著守衛說要見公主,然後又暈了過去。奴婢覺著依公主您的性子,一定不會不見他,便自作主張叫人把他抬了進來,也去叫了大夫。”近來琴瑟越來越能摸準自己主子的想法了。
“公主您這是在做什麼?”見這裡聚了一群人,剛好來到前院的陳嬤嬤神色很是不悅。
“陳嬤嬤你成日勞累,這點小事還是別管了。”還沒等秦商發話,琴瑟已經乾脆利落的甩下這句話。
陳嬤嬤一愣,秦商卻是笑了出來,雖然早知琴瑟在某些時候很是有勇氣,但沒想到竟然這樣霸氣。
“去找個房間把他抬進去,等大夫來了看看他到底怎麼了,靜好你也去照看著。”在陳嬤嬤還想反駁之前,秦商已經這樣吩咐了下去,然後輕輕拍了拍面前老婦人的肩,“陳嬤嬤,這裡是本宮的家,做主的是本宮。你年紀大了多歇歇,不然若是累壞了,本宮可沒辦法對父皇交代。”
“公主您。。。。。。”
“本宮現在還有事要辦,等到晚上回來,叫所有人都過來,咱們好好說說這公主府的規矩。”她走出了幾步,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又補充一句,“嬤嬤你要是覺得本宮或是琴瑟她們做錯了什麼,就去找駙馬說去,讓他定奪。只是你之前在宮裡做事時應該也見過他,他那個人啊。。。。。。你別怕他就是了。”
最後一句話她說得意味深長,然後趁著陳嬤嬤怔在原地的時候頭也不回的招呼著琴瑟走出了府。
“公主,”等到坐上了馬車,琴瑟才稍微有些擔心的問道,“你不怕陳嬤嬤回去對皇上說。。。。。。”
“父皇叫她來不是叫她管我這些小事的,她若是真的拿這些小事來說,父皇反而會認為她不知身份。”對於這些事,秦商想的很是清楚,“而且,她也沒膽子說。若是別人也便罷了,之前在宮裡做事的人怕施錦都是多過怕皇上的,這一點改不掉。”
“公主。”琴瑟突然很是認真的叫了她一句。
“怎。。。。。。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您好像變了?”琴瑟有些困惑,“您早就能看透這些事情,還一直放任陳嬤嬤在這一個月裡管著公主府的大事小事。怎麼今日突然就。。。。。。”
“還不是因為你先嗆了她一句。”秦商也很是認真的回答了她。
“真的?”
“假的。”回想了自己今日的所見所聞,秦商斂了笑意,“我之前本以為能少一事則少一事,讓這公主府平靜一些安穩度日便罷了。誰知,簡直欺人太甚。這公主府又不是天牢,那些人再怎麼樣現在也是我的人,她竟然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人。”
“公主您這是因為護短而遷怒。”琴瑟一陣見血的指出了她的心態,不過也是嘆了口氣,“朝堂上的事奴婢不懂,不過成日看著這些公子們所過的日子,奴婢也覺著慘了些。雖然這是他們自己選的。”
放棄自由尊嚴委身於此,求得苟延殘喘。
“他們怎麼做是他們的事,我怎麼做是我的事。”這句話她說的義正言辭信誓旦旦。然後被琴瑟毫不留情的拆穿,“您是為了顏公子吧。”
“又被你看出來了。”她倒是沒有再掩飾,只是雙手合十放在臉邊晃了晃以求諒解,“以前都是他幫我,現在終於輪到我站在有利的地位了,當然要把握機會。”
她都這樣說了,琴瑟就算是再無奈也沒辦法,只能趁著走下馬車的時候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他哪用得著你幫。”
已經擺出公主的姿態大步走向宋府的秦商並沒有聽到她的話。
“公主您怎麼來了。”接到下人通報跑出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