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得不那麼簡單了。
可是九兒一直有什麼隱瞞著他?包括她的身世。
白衣少年的沉鬱鳳眸,更加幽深幾許。
這一時,詩會也因著這三位女子的對決,顯得更加耐看了,甚至從外頭進來了許多人,能進來的都是朝中為官的,不能進來的都站在春香苑外聽著春香苑管事和小廝的彙報。
聽說了的人,也都趕著過來瞧熱鬧了,這會兒春香苑前門庭若市,車如流水馬如龍,甚至有桃閣的花娘都相約而來圍觀。
蕭槿將“規則”寫在紙上,封馳接了過去,瞧了一遍又呈給謝相,謝相又動了動筆在上頭添了些兒。
還是離不開作詩,不過有些難度了,上句押“門”韻,次韻為“故”,下句押“魂”韻,無次韻選擇。
下句的難度是有些大的,顧九雖不大懂詩,但這一點她清楚,其實該是謝相照顧她了,她想這韻腳的選擇謝相定是做了手腳的。
看來蕭槿真的很想贏了她。
顧九勾唇,莫名的有些許不安,但是為了陰寡月,她會竭盡全力一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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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九兒傾城之素聲一語驚四座
如此一來連寡月也被這題目給唬了一下,顧九能接些花卉詩詞還行,畢竟這“醉花陰”是她釀的,她知曉那些寫花的詩詞也不難。可若是要押韻,他沒見過顧九作詩,顧九也不常常碰這些,怕是不及這些常作詩填詞的女子們靈活了。
寡月暗自給顧九捏了一把汗,小易瞧著自家主子長眉深凝,愁容不展也暗自為九姑娘擔憂起來。若是九兒能先搶著韻腳尾字,還好說……
所謂搶著押韻的尾字便是先說出的每句押韻的字,後頭的人都不能用,而最先說出的人可以用,除去規定的“門”、“故”、“魂”每個人都能用一次以外。
這一局,定的還是由蕭槿先來,蕭槿下意識地瞧了眼顧九和謝家女,好似在用眼神道:都準備好了沒有。
“蕭大人。”還不待蕭槿開口,一聲清脆悅耳的聲喉傳來。
顧九凝著蕭槿道:“蕭大人為我大雍朝才女,這次能否由民女先來?”
如此一語,眾人都望了過去,連寡月都詫異的望向顧九,他原以為顧九是不懂的,沒有想到她是懂的還搶著要先來……
寡月多想了,顧九著實是不懂起頭的會有這麼大的好處,她只是想將蕭槿方才前一輪的施加給她的還回去。
蕭槿和在座的眾人想得一致,她皺眉,倒是個有心計的,搶了先,別人就不能用她用過的字了。
顧九之語明顯也暗涵了挑釁,她為大雍才女,又怎能與她一個一身銅臭味的商家女作比較,進行這種無意義的比試?
想到這裡,蕭槿的臉色難看了些兒,卻是試著笑道:“便由慕姑娘先。”
對於蕭槿等人給她冠上的姓氏,顧九並不指正,沒有什麼好指正的,她只說華胥樓主是她哥,又沒說是她親哥,隨便他們如何想。
“碾冰為土玉為盆,借得梅花一縷魂。”紫衣女子,施施然開口,眉宇之間飽含著自信之態。
一開口便是驚豔四座——
“盆”字押前半句“門”字主韻,“魂”字是規定的原字韻。如此一來眾人便疑惑了,這女子怎麼一開始便將“魂”字用了?若是一會兒急需用的時候,便是用不得了。
她上句的“盆”字其餘兩家也用不得了。
不過這句子倒是格調甚高,意境甚好。
連蕭槿都不禁駭住了,此女子竟然有如斯機敏才智,而且心中自有計較,不是一個尋常角色!她眉目眯起,心中一緊,不可輕敵!正因為不知此人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