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輾轉,頓時來了個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其誇大之處,就連蔣孔明亦是為之膛目結舌,對於這群能夠創造出如此傲人成績的平民百姓們心有餘悸,為他們那極為豐富的想象力而歎服不已。
“此乃好事,主公又何需多慮?”蔣孔明勸慰了幾句,自言自語地道:“此事若是流傳軍中,對於士氣提升,有著莫大好處。嗯,可用之。”
許海風白了他一眼,卻是打消了阻止的念頭。既然自己不願為俗事而分心,將一切交由蔣孔明打理,自然要信得過他才是。
何況謠言止於智者,隨波逐流的人雖多,但真正大智慧者,必然有著自己的主見,面對這樣的傳聞,至多付之一笑,就隨他去吧。
後面,遠遠地,鄭法森向身邊的二人拱手道:“呂兄,林兄,日後我們共侍一主,還請二位多加照拂。”
呂陽名皮笑肉不笑地道:“哪兒的話,鄭兄前來,呂某是求之不得啊,軍師大人對鄭兄著實看重,以後還是要照顧一下我們二人才是。”
林沂星則是一怔,他臉上的微笑立時消逝,心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變成許海風一夥的了。他與張晉中是數十年的生死之交了,否則張晉中也不會讓自己的獨子改名換姓投到他的門下。目前看來,張晉中與許海風之間並不和睦,若是有一日翻臉成仇,他又該如何自處。
按理來說,他應該義無反顧地幫助張晉中,但是經過北疆一行,他對於許海風手中的實力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那些個奇人異士,特別是秦勇的誇張表現,還有哲別的那驚天一箭,都讓他打從心底裡冒著寒氣,一旦想到要與這樣的人物為敵,他就再也擺不出任何笑臉來了。
呂陽名的想法遠無他這般複雜,到了今日,他日後的命運已經牢牢的與黑旗軍綁到了一塊,正所謂一榮俱榮,他當然希望許海風的勢力是越大越好。
只是,當他扭頭看了眼愁眉苦臉的林沂星之時,也是陪著他嘆了一口氣,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老弟,軍師大人不是說過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就不需憂心了。”
林沂星不自在的笑了一聲,嘆道:“老哥,你說得對,一切各安天命吧。”
“其實……”呂陽名搖了搖頭,道:“老哥我還真的羨慕你呢。”
林沂星大奇,問道:“羨慕我?”
“是啊。”呂陽名誠懇地道:“你起碼還有一個好兒子和一個傑出的徒弟。而我呢……唉,就算是那幾個劣徒也無一成才啊。”
林沂星頓時想起他曾經說過,唯一的兒子慘死沙場之事,連忙收拾心懷,勸慰道:“那是他們還年輕,只要日後多加磨練,自然不會遜色於任何人。”
呂陽名搖頭苦笑道:“他們那幾塊料,我這做師父的還會不知道麼。倒是你家那二個小子,顯然是得到那二位的看重,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他用手一指前方的許、蔣二人,使了個眼色。
林沂星心知肚明,他知道林家徽和林沐合因為昔日的表現,在許海風等人心中留下了極好的印象,若是能夠就此攀上這顆大樹,得到他們的照拂,日後前途定然無可限量。
當然,前提是許海風能夠成就一番霸業,他的腦中將各大勢力或明或暗的實力比較了一下,卻意外地發覺,竟是毫無頭緒。
他的臉上再度露出了一絲苦澀,如果讓他們投誠許海風,那麼又如何向張晉中這位多年的老朋友交代呢,
鄭法森在一旁看著他們二人,心中驚訝。他對於這二人之間的恩怨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方才看到他們並肩而行,但還以為那是礙於許海風的面子,他們不敢放肆,所以才會突然變得親如兄弟。
然而,看了剛才他們的表現才讓他知道,這二人是真的化干戈為玉帛,不再是昔日的針尖對麥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