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臂力。”
豪邁的聲音傳入耳際。一員匈奴大將正齜牙咧嘴的向他吼著。
徐雄飛也不搭話,就趁著雙馬交錯之時,反手一槍,快愈閃電般刺向對方胸腹之間。
然而,槍在半途,正好與對方的回手一斬撞了個正著。
清脆的響聲傳入耳際,二人的身體同時有了一下輕微的晃動。鐵騎飛馳,他們的身影瞬間泯滅在無盡的人海之中。
“漢將何人?”阿瓦旱大聲問道。
“徐雄飛。”
一聲暴喝,手中銀槍輕挑,一名匈奴人被他生生挑到了高空之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個人的勇武在大規模的戰爭中始終是渺小地。無論徐雄飛願意承認與否,他的部隊比起同等數量的金狼軍還是有所差距,而且並非一點一滴。
匈奴人生於馬背。長於馬背,最善騎射,他們對於馬匹的操控技術確實是如臂指使。縱觀天下也沒有人擁有同樣的水準。
一次正面地交鋒之後,永遠地倒在了地上的卻是以程家的勇士佔據了大多數。
匈奴人地馬隊豁然向外散開,外圍的騎兵們反手抽出弓箭。就在那顛簸不止的馬背上射出了追命一箭。
程家計程車兵顯然早有準備,他們同時還以顏色。然而,同樣的戰術。卻體現出不同的結果。
中箭落馬者,程家計程車兵遠較匈奴人為多。
在這場混戰之中,匈奴人毫無爭議地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匈奴人的大營之中,哈密刺眉頭緊鎖。對於古道髯地這番舉動,他是根本無從猜測。
二軍打得中規中矩,雙方的臨陣指揮官也沒有犯下任何錯誤。
這樣下去,能夠取得最後勝利的,唯有技高一籌的匈奴人。
這個道理古道髯不可能不明白。那麼他的伏手在哪裡?
如果不能找到,那麼今日之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奇怪。”冒頓一直注視著場中的情勢變化,突然皺眉說道。
哈密刺一怔,問道:“奇怪什麼?”
冒頓搖著頭,道:“這群南蠻弓馬嫻熟那也罷了,但是為何他們的作戰方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