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將一個大活人悄然無息地帶走。這二點加在一起,我們再略作佈置,他們想不招人猜忌都難啊。”蔣孔明越說越是得意。
許海風倒抽了一口冷氣,幸好這個蔣瘋子是自己人,如果他是敵人的話那就太可怕了。只看他在那麼片刻的功夫內就定下了這個一箭雙鵰的毒計,這等機智和應變能力當真是天下罕見。
“其實主公想的也對,我大漢民族所遭受的屈辱何其之多,從靖康之恥,蒙古入侵,揚州十日,直到八國聯軍。學生若是看不見那也罷了,但既然讓學生來到此處,那麼這等賣女求和之事就絕對不容發生。”
蔣孔明昂首望天,這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擲地有聲,若是知道內情的人聽了定是覺得振聾發聵,激動不已。但許海風卻聽得莫明其妙,只道其人神經再度錯亂。
蔣孔明說完之後,大大地打了個哈欠,道:“學生可是一個普通人,不如主公如今武功精湛,主公若是再無他事,學生就要去補眠去了。”
許海風連忙扯住他的衣角,道:“你倒是說個具體點的方案啊。”
蔣孔明聽得直翻白眼,道:“這事能有什麼具體方案,唯有隨機應變而已。”看到許海風猶自不肯鬆手,他無奈之下只好道:“那麼就請主公到了匈奴之後,扮出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就可以了。”
看著蔣孔明一步一搖地離去,許海風愈發覺得其高深莫測,難道裝扮成一個貪戀錢財的人也與此事有關不成。
旋又想起他的這個新能力,這豈不是等於自己的心思在他的面前就是毫無遮擋,要被他一覽無遺了,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打定主意,日後無論如何都要減少與他相處的時間和機會。
辦完此事之後,許海風回到營帳,林婉嫻向他詢問,他當然是照實回答,只是隱瞞了蔣孔明的讀心術和異能團之事。
林婉嫻聽後亦是擊掌叫好,對於蔣孔明愈發佩服萬分,只是心中尚有一絲疑慮:“軍師大人說得不錯,想要在匈奴皇宮內無聲無息地將公主殿下帶走,怕是唯有宗師級數的身手才有可能,那麼……”
許海風大汗,心道蔣瘋子固然智計天下無雙,但我這個娘子也不是省油燈,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個計策最關鍵的一步。如果沒有異能團的存在,只怕就算是蔣瘋子也不敢誇這個海口吧。
只是此事非同小可,蔣瘋子多次吩咐,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他身邊的女人們。許海風雖然常常在心中咒罵他的惡搞習性,但對他的話卻是牢記在心,言聽計從,不敢有違。
於是故作大方的道:“此事既然交給了蔣軍師,那麼就輪不到你**心了,就憑他的本事,到時候一定會想出辦法來的。”
林婉嫻細細一想,也唯有如此了。突見許海風涎著臉又纏了上來,說道:“婉兒,你看,你吩咐的事情,為夫已經替你辦妥,那麼此時正是洞房花燭夜,我們也不要虛度光陰了。”
翌日清晨,許海風一如既往地命令部隊全速行軍。在這個速度下,十餘日後,他們終於來到了紅色海洋所駐紮的北疆大營。
此時,黑旗軍和禁軍之間的差距在長途行軍之後,完全表現出來。
黑旗軍好似才剛剛出發第一天,一個個精神抖擻,威風凜凜,就連那二千多一路疾馳的步卒亦是同樣擁有旺盛的精力和高昂的鬥氣,每個人的眼神從出發第一日到現在都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改變,始終保持著一種藐視天下,盛氣凌人的強烈霸氣和森嚴的殺氣。
而相對而言,那些騎著馬兒的禁軍就相去甚遠了,他們雖然也是訓練有素的部隊,沒有一個人掉隊和叫苦,但卻掩飾不了滿面的疲倦,對於即將得到休整而表現出極大的欣慰。
看著二隻隊伍天差地遠的軍容,劉俊書無奈地搖頭,知道今生休息練出一隻如黑旗軍這般的鐵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