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燙酒。”秦勇嘿嘿的傻笑著,以他地憨厚性子,當然看不出許海風此時已是火氣滿胸。
“燙酒?”蔣孔明雙目一亮,問道:“怎麼燙的?”
秦句用手劃了個圓子,道:“就是這樣燙的,後來好像什麼東西破了,火就起來了。”
許、蔣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到對方眼中的那個大大的問號,這傢伙在說什麼啊。
“誰教你燙酒的?”
蔣孔明皺著眉頭問道,秦勇喝酒向來就是一飲而盡,何時懂得什麼燙酒了,其中必有緣故。
“是張大廚啊……”
張大廚,這個名字,他們並不陌生。
此人原本是臥龍城中一家著名酒樓的大廚,後來被許海風聘請到了山上,料理黑旗軍的伙食。
山上的雜役確實不少,林林總總的也有五、六十人了。
他們之所以能夠記住這個小人物,就是因為他確實燒得一手好菜,就連近年來享盡了榮華富貴,吃遍了山珍海味的許海風,也對於他的那幾個拿手小菜讚不絕口,
只是,不知為何,竟然又與他扯上關係了。
“找他來……”
許海風鐵景著臉吩咐道。與其詢問秦勇,不如將他招來一問便知。
李明堂應了一聲,轉身而去,幾個起落已是不見蹤跡。
這裡存放的酒瓶都是早先儲存下來的血酒,其中有五瓶更是珍貴,血與酒的兌換僅有一比一,算是如今極為難得的庫存了。
如果按照蔣孔明的演算法,一年抽四次血,只怕七、八年也未必能夠聚集到如此數量的血酒。
若是這些東西突然之間被毀於一旦……
許海風的心中立時一陣心悸。
“他又為何要教你?”蔣孔明在後面詢問道。
秦勇立即把頭搖得如那撥浪鼓般,表示不知。
片刻之後,李明堂去而復返,只是。他的手上提著一個滿身肥肉的大胖子,正一臉恐慌地望著許海風等人。
“忍的拜見幾位大人。”
張大廚一下地,立即雙膝著地跪倒,他的聲音中有著一絲無法掩飾的顫抖。這裡地動靜那麼大。他又豈能一無所知。
突然被李明堂抓到了這裡,心中頓時忐忑,生怕是什麼飛來橫禍。因為他知道面前這二位的身份,如果想要殺他,並不比捏死一隻小螞蟻困難。
“起來吧……”許海風上前將他攙起,轉眼之間,已是一副和顏悅色:“聽秦勇說,你教他了個燙酒的方法,是怎樣的?”
“是啊……”張大廚一聽是問這個,心中的忐忑頓時消了幾分。解釋起來:“這是小的家傳的方法,用一火爐圍著,上懸鐵架。酒瓶置於正中,不停搖動,待溫熱之後……”
“原來如此。”蔣孔明打斷了他的話,揮手將他遣下,又扭頭仔細的在秦勇身上觀望一下。突地上前在他的肚子上取下一片黑乎乎地東西。
許海風定眼一看,竟是一截小小的竹片。
蔣孔明低頭凝神半響,道:“不可能啊。難道這也會爆炸麼?”
許海風並未打斷他的思路,只是在一旁靜觀其變。
蔣孔明地眼中豁然閃過一絲明悟,他鄭重地問道:“秦勇,你烤的是什麼酒?”
秦勇眨了眨銅鈴般的眼睛,用手一指,道:“就是這個啊,軍師大人不是答應過每天給我一瓶的麼?”
他們的目光同時移到地面之上,那裡擺放地正是庫存的血酒。
秦勇是那幾個成長型血酒戰士中酒癮最大的一個,非但如此。他對於血酒地味道一直是念念不忘,整日裡在許、蔣二人面前嘮叨。
被他攪得心浮氣躁,蔣孔明於是特意兌換了一批血酒,其中魔血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