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白玉方池中泡了大概兩刻的時間,隨後便從裡面起來。幫白紫簫上藥時,花清茉看著他背後的抓痕,越發覺得自己昨夜當真有些太厲害了,竟然敢如此對白紫簫,若是旁人,怕是早就剝皮抽筋外加烹煮了。
目光凝視著白紫簫的後背,那瑩如美玉的肌膚之上,紅痕遍佈,嗜血妖嬈,彷彿帶著入骨的妖冶,讓人移不開視線,而那幾道深重的抓痕,在熱水的氤氳下彷彿越發的紅豔蠱惑。
幫白紫簫上好藥之後,花清茉便自己給自己上藥。雖說她身上留下的傷痕沒白紫簫那麼重,不過身上的咬痕卻散發著說不出來的刺痛。特別是腿上,那一圈圈牙印讓花清茉覺得自己昨夜真的是受苦了。
兩人穿戴整齊的從房間中出去,隨後便回到了紫薇宮正殿。到裡面時,宮女太監們已經準備好了午膳,雖說如今已經過了午時,不過花清茉自昨夜到現在都未吃過東西,如今倒真是餓的有些厲害。
她幫白紫簫挑好菜後,花清茉便開始用膳。
用完膳後,花清茉便拉著白紫簫離開。紫薇宮雖說是白紫簫在宮中的住處,但是相較起蕭王府,她還是更喜歡呆在蕭王府中。
到天之垣門口時,白紫簫停了下來,看了看那硃紅色的大門,冷聲道:“文景,何時起你喜歡上了躲在暗處?”
話剛落音,天之垣的大門開啟,隨後文景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依舊穿著月白色的錦袍,袍上是以銀線密織繡出的流雲紋,腰間佩戴著一塊四方雕鳳紋白玉,長髮被一根月白底紫色鑲邊的髮帶綁住,風華清俊,氣宇軒昂。
雖說文景從天之垣中走了出來,但是卻並未靠近他們,只是靜看著兩人,溫潤如玉的臉龐上有著一如既往的笑意。他的目光柔和自己的落在花清茉臉上,隨後笑了笑道:“清茉,那夜的事當真是抱歉,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
“事情已過,多說無益,雖然我無事,不過與文景你不可能在像之前那樣。”花清茉極為冷淡的看著文景,雙眸之中盡是平靜。各為其主她明白,但是她不可能與一個曾經想要她命的人再當朋友。白紫簫與文景之間怎麼樣她不會管,但是自己與文景之間,不是仇人,也不再是朋友。
花清茉的話在文景的預料之中,不過她如此直接決絕的開口,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目光靜如湖水一般的凝視著花清茉,文景的目光之中彷彿一個漸漸旋轉的漩渦一般,深不可測,詭異幽靜。
白紫簫為了花清茉,所行之事著實是超出了他原先的計算。不過,這或許也是他早就料到的。畢竟,曾經的那個人也是如此。
唇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文景看向白紫簫,隨後將手中拿著的月白色繡纏枝蓮花的錦袋丟了過來,聲音之中略帶著笑意:“這是春宮圖賣的銀票,大概有七百萬兩,其中有五百萬兩銀票是西王府拿出來的。紫簫,如此這般,對西王府你大概能消些氣了吧?”
“消氣歸消氣,本督主絕對不會放過西王府。”白紫簫冷冷的笑了出來,豔麗之中更新增了一種冷寒的妖冶。他看了錦袋一樣,隨後開啟,裡面除了銀票之外,還有一本書。白紫簫將書拿了出來,隨意的看了看封面之上的字,將書遞給了花清茉,聲音漠然:“他給你的。”
花清茉有些疑惑的接過那書,目光落在上面的四個字上——流雲針法。這四字讓花清茉微愣,隨後她看向文景,出聲道:“這算是賠罪?還是什麼?”
“這是承諾,我答應過教你針法便一定不會食言,好好學習這上面的針法,若有所成,你必然不會亞於我。”文景依舊笑得溫靜如水,似乎天地崩塌都不能讓他形色改變。
此時,白紫簫沒有再說話,只是握住花清茉的手離開,不過未走兩步文景的聲音傳了過來。
“紫簫,你如此對花清茉,我真的有些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