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花清茉疑惑的看了司徒恆一眼,隨後望向司徒信,出聲問道:“梁王爺,你們做過什麼約定?”
☆、151都是棄子
如今的司徒信,自然不會瞞著花清茉。他將此事的原委說出,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此種約定,讓花清茉微揚起唇角,笑容冷疏清淡,她望著司徒恆以及司徒元澈,漆黑的雙眸彷彿圍棋溝壑,方寸之間卻已能看到乾坤萬物的光華輝彩。隨後,花清茉望向高臺的某一處,聲音清寧涼淡:“德親王爺,西王爺,多謝你們的好意,不過你們不必說的這麼好聽,其實我們都明白,你們這麼做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要維護西王府與德親王府的安寧。而清茉的安危,不過恰好與此事持有相同的利益罷了。”
花清茉說完,沒有再給司徒恆以及司徒元澈說話的時間。她的視線轉向花旻止,聲音依舊的清冷薄淡:“哥。”
花旻止聽到花清茉這聲呼喚,頓時愣在了原地,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她,心中浮現出了一絲的奢望,她如此叫自己,是原諒自己的意思嗎?
不過這想法一經浮出,便被花旻止冷嘲棄之。他的茉兒是怎麼樣的女子,他清楚地很。她怎麼可能原諒做過那樣事情的自己?
“哥,如今這時候,你不必再為茉兒做任何事,我們之間根本回不到過往了。”花清茉凝視著花旻止,眸光看起來很是明淨,淨的彷彿未染一絲的鉛華塵埃。她側目望著白紫簫,漆黑的眼眸彷彿深不見底的漩渦一般,幽暗到萬物不可動搖:“他因誰而死,清茉便殺誰陪葬。他在的時候,清茉可以聽進去大道理,但他若是不在,什麼大道理清茉都不管。皇上的江山關我何事,你們的感情又關我何事。這個約定說的好聽,說是為了清茉能活著,但究其深處,不過是你們強加於我的所謂善意。皇上狠,狠在他用完即棄,你們也狠,狠在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做的事情便是對的,便是為我而好。”
花清茉說到這兒,目光望向司徒恆,眼眸之中掩飾不了的殺意以及堅決:“西王爺,你記住,若是你對白紫簫動了殺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其他人,我可以不殺,皇上我也可以不殺,但是我絕對會親手要了你的命。”
司徒恆如今的一切,都是白紫簫的。世間所有的人都可以恨白紫簫,可以殺他,但惟獨司徒恆不可。
因為他是這個世上欠白紫簫最多的人。
“茉兒,你就這麼維護他?他若死去,你當真要和本王至死方休?”司徒恆不知此事,自然不知道花清茉因何至此,只當做她為了白紫簫要與自己為敵。不過即使這般,已經夠讓他絕望。此時,他的面容之上盡是淒涼落寞,絕美的臉龐看起來像是一塊碎了的美玉一般。
“他若死去,自然如此。不過,清茉從來不認為憑你們這些人就能要了他的命。”花清茉清淺一笑,笑容猶如當空皓月一般,高雅潔淨。她看著司徒恆,視線寧靜緩和,沒有半點的波動:“對了西王爺,清茉有件事一直有些不解,不知道西王爺能否回答?此番你們對付紫簫,為何相國大人沒有來此?他乃朝中重臣,此事難道還要瞞著他嗎?”
“夜相國的確忠誠不二,也有經世治國之才,不過他太過陳腐,太過正直,皇上自然不會將此事告知於他。況且,皇上希望此次與梁王爺的對戰之中,夜相國忠心殉國。”司徒恆望著花清茉,絕美的臉龐之上盡是冷漠以及無情。剛才的落寞與孤寂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肆決絕的殺意。
本來,他改變了自己的初衷,想要與花清茉再續前緣。不過既然沒有這可能,那他就如先前決定的那般。
他就算是死,也要先將白紫簫殺了。用他的命換他們陰陽永隔,這個買賣值得了。
“哦,原來如此。紫簫和相國大人,都是皇上棄子。”花清茉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