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動作。
見此場景,花清茉看向瑤琴,微笑著道:“去看看四月死了沒有?”
“是……是……”瑤琴臉色顯然有些不對,她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了四月的旁邊,隨後顫抖的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將手放在四月的鼻息下面。
頓時,她臉色煞白的坐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滯。
此時花清茉端起另一杯放了毒粉的酒,站了起來,隨後放在了瑤琴面前:“四月已經以死表明她的清白,如今到你了。”
溫和的話語,猶如清風一般柔潤,但是此時在瑤琴聽起來卻像是死亡的喪鐘一般,詭異而又令人恐慌,她一把打掉那毒酒,隨後跪在花清茉的面前,不停的磕頭:“小姐恕罪,是如夫人讓奴才這麼做的,奴才也是被逼的。”
“被逼?”花清茉微微一笑,目光盯著瑤琴,隨後她微微的俯身挑開瑤琴的衣服,從她的衣服之下拿出一個赤金白玉鑲珊瑚玉墜,裡面的珊瑚打磨的幾乎一樣大小,一看便是少有的真品,加上在玉墜上鑲嵌珊瑚,做工精細,像瑤琴這樣的下人一輩子的工作都不值上面的一個珊瑚。
“這玉墜若我沒有記錯,是宋國公府給三姐下聘時用的聘禮,如今到了你身上,難道是你撿的嗎?”花清茉拇指撫著那玉墜,目光寧靜的看著瑤琴,問道。
瑤琴的臉色有些發白,目光更是閃躲不及,她結結巴巴的回聲:“是……是……是奴才撿的。”
一聽這話,花清茉不禁冷冷一下,隨後她用力一扯,將玉墜從瑤琴的脖子上扯斷,目光倏爾變得冷漠:“人要自知其位,這東西不是你能有的。”
說完,花清茉坐回桌子邊,看了相思一眼,道:“我不喜歡不誠實的人,既然說不出來該說的話,那就讓她永遠閉嘴。”
“是,我明白了,小姐。”相思拿過放毒粉的瓷瓶,隨後往剩下的那杯酒你倒了一些。她端著酒杯,走向瑤琴,隨後抓住她的下巴,將酒杯湊近她的唇邊。
瑤琴不停的掙扎,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酒杯,隨後哭了起來:“小姐,我知道錯了,是如夫人將玉墜送給我,讓我往小姐的茶葉以及井水裡放藥,我只是一時貪圖才會這麼做的,小姐,饒命啊!”
聽到這話,相思鬆開了瑤琴,隨後拿著那酒就喝了下去,她順腳踢了四月一腳,道:“還不起來,要裝到什麼時候啊?”
話剛落音,四月便睜開了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擦了擦嘴邊的血,往瑤琴身上踢了一腳,將她踢趴在地上。
“真是俗人,一個玉墜子就把你收買了,還真是容易。”
瑤琴望著突然醒來四月,呆滯了片刻,隨後想到了什麼,她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花清茉的旁邊,不停的磕頭:“小姐,是我貪財,是我不對,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我不殺你。”花清茉看著瑤琴,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後她站了起來,清聲道:“隨我去見奶奶,這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小姐……”瑤琴有些不願意,她知道見到老郡王妃她必然是凶多吉少。
“少廢話,小姐叫你去,你就得去。”四月抓住瑤琴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花清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往老郡王妃處走去。到了那裡時,蘇哲正在給老郡王妃按摩,花清茉朝蘇哲做了手勢,隨後自己站在老郡王妃的後面,幫她按摩。
老郡王妃瞬間便發現人換了一個,回頭看了花清茉一眼,隨後伸手附在她的手上,溫和的道:“茉兒,來此有什麼事?”
“奶奶,先讓茉兒幫你按按,事情並不急。”花清茉溫和的一笑,隨後很認真的幫老郡王妃按摩。
過了大概小半個時辰,老郡王妃拍了拍花清茉的手,慈祥的道:“好了,有何事就說吧,奶奶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