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本督主初學,若是你能五局中勝了三局,本督主便應了你。”白紫簫的目光落在那畫上,唇角笑意微深。他倒是不知道花清茉還會如此精妙的博弈,且此博弈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看來他一直都未曾真正瞭解這小傢伙。原本的花清茉,膽小怯懦,受盡欺負,就算為活命改變,怕是也不會變成如此。
冷靜熟慮,聰慧通透,沉著自若,溫然不驚,與他所調查的花清茉有著判若雲泥之別,似乎與花清茉相同的只有這張臉,這副身子。
不過,縱使有所詭譎之事,她只是他的而已。
“君子言而有信,不得反悔。”花清茉聽到白紫簫的回答,出聲強調。隨後她看向一邊的楚向白,告訴他象棋的大概樣子,讓他派人去打造。
之後沒多久,流傾讓錦衣衛抬了一大堆的奏摺過來,白紫簫便開始看起了奏摺,基本是看一份丟一份,丟的差不多時便有錦衣衛將奏摺拿了出去,而花清茉則是看著關於施針的書。本來她是想要跟著文景學施針之術,可惜如今此種狀況,怕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只不過,文景的銀針殺人斷物又可救人,她倒真是有些想要跟著學習。
夜漸漸深了,子時的更聲一過後,花清茉便合上了手中的書,然後從羅漢床上下來。一邊的白紫簫依舊在看奏摺,似乎並未關注她,待花清茉準備出門之時,白紫簫涼寒的聲音響起:“早些回來,該歇息了。”
“嗯,茉兒很快就回來了。”花清茉溫和的笑了笑,然後出了房間。
十六之月似乎比十五要更加的明亮,花清茉坐在石凳子上,相思點了一盞八方宮燈放在石桌上,然後又放了一個炭爐在花清茉的身側,供她取暖所用。大概子時三刻,北院的門開啟,花晗汐披著一件純黑色的素錦披風走了進來。
一進門,花晗汐便看到坐在石桌上的花清茉,知道她在等待自己。站在原地片刻,花晗汐心中猛然一沉,向花清茉走了過去。不管花清茉是何目的,只要她能實現自己的心願,便已足夠,自己如今不需再想別的事情。
到花清茉面前,花晗汐行了行禮,道:“見過蕭王妃,蕭王妃安!”
“六姐不必多禮,夜深冷寒,清茉卻將六姐叫到此處,當真是委屈六姐了。”花清茉微微的笑著,笑容在燭火與月光的融合之下,柔美卻又清麗。她伸手指了指旁側的那個石凳,清聲道:“六姐坐吧!”
“謝蕭王妃!”花晗汐站了起來,走到石凳邊坐了下來。
見此,花清茉只是微微的笑著,目光凝視著花晗汐,道:“六姐與清茉雖然一樣年歲,不過清茉去年就已成親,可是六姐依舊待字閨中,著實讓清茉有些著急。”
“六姐多謝蕭王妃關懷,只是六姐不像蕭王妃那般好命可以嫁於九千歲,雖然也有人過府提親,但是卻不得六姐之心。”花晗汐斟酌著話語開口,眼中心中不停的打量揣測花清茉。
花晗汐的聲音落下之後,花清茉微微一笑,此時相思端著茶過來,然後將兩個白瓷裂冰紋茶碗放在花清茉與花晗汐的面前。目光掃過那茶碗,花清茉端了起來,輕輕的飲了一口,道:“六姐,這是清茉去年親自採摘風乾的洛神花,雖說洛神花茶夏日裡喝最好,清熱解暑,不過今日清茉見著六姐行事那般魯莽,所以便讓人準備了這茶,六姐喝著必然可以好好的消一下火,冷靜冷靜。”
此話,讓花晗汐心中一顫,隱於袖袍下的手不禁握緊。人偶之事花清茉明明知道是自己做的,卻將人偶還給了自己,說明花清茉對於此事不會多加追究。只是,花晗汐有些不解,對於一個要殺自己的人,花清茉不但不以此反咬一口,反而說要助她完成心願,她到底意欲何為。
目光凝視著花清茉,花晗汐能夠看到的只有她清麗絕倫的臉龐上,那一抹淡如流水,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