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封的清河郡主,因為上錯花轎,所以才會嫁給白紫簫。但是如今看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清河郡主,倒是一隻深藏不露的狐狸。
“本王聽說你和雲千夢是朋友,她倒是不如你這般烈性,本王要雲千夢時,她一直承歡在本王身下妖嬈綻放,而且還不停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楚玄瀟聲音之中略帶嘲諷,俊美的臉龐上更是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冷寒。他握緊身後的門,手背上青筋爆出,看起來是極為的生氣。
將楚玄瀟如此,花清茉目光一沉,道:“你也是對她用了攝魂媚術?”
“當然,攝魂媚術倒是極好,除了你之外沒有人逃得了。不過,最有意思的卻是雲千夢。”楚玄瀟唇角勾了起來,笑容之中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邪佞:“本王記得那日,她差點殺了本王,之後便將自己關在宮中,本王想要碰她便以死相逼。不過本王手中有云氏一門,她再不想伺候本王,最後還不是承歡本王身下。”
楚玄瀟這話讓花清茉心中微動,想到當初那如空谷幽蘭、碧水清蓮般的女子,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她便心中生怒。目光望向楚玄瀟,花清茉的目光中浮現出一絲的殺意。若是她在這兒殺了楚玄瀟,雲千夢就不會再受他要挾,東聖的江山也會重新回到雲家的手中,雲千夢和雲雅文就再也不會被這人控制。
雖然心中有著此等想法,但是花清茉並未動手。她是生氣,但是並不代表她因為生氣失了冷靜。楚玄瀟不是一般人,絕對不會一人來此。而且他中了毒後不是想辦法離開或是解毒,而是和自己說這話,彷彿就是故意的一般。
憶起文景上元佳節之夜所做,再聯絡到楚玄瀟不遠萬里來華朝。花清茉心中已然知曉,這一切都是因她和白紫簫而起。而此番楚玄瀟來此,必然又是一場風雨降臨。
“攝政王,事事瞬息萬變,你如今這般做,小心日後後悔。”花清茉凝視著楚玄瀟說道,雖然她不知道楚玄瀟對待雲千夢是什麼樣的情感,但是從他剛才的憤怒中花清茉可以看出,雲千夢在楚玄瀟的心中的位置並不尋常。若是他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雲千夢,以雲千夢的為人,絕對不會原諒楚玄瀟。
“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本王此生從未後悔過。”楚玄瀟唇角有著一絲的冷寒之笑,隨後他向前走了一步,面對著房門,道:“看來,紫簫回來了。”
聽到這話,花清茉看向外面,透過門,她看到白紫簫臉色微沉的進了北院。很快,門便被推開,身披玄色流雲百福斗篷的白紫簫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先是掃過花清茉,隨後落在了地上那白色明綢青色蘭花八團比甲之上。頓時,白紫簫的雙眸幽沉下來,猶如深不見底的黑夜一般,蘊藏著無法訴說的陰寒詭異。他的目光轉向楚玄瀟,慢慢的走了過去揚起手,隨後一巴掌打在楚玄瀟的臉上。金色的護甲劃過,頓時兩道血痕印了出來。
“本督主當初救你,視你為弟,你就是這麼報答本督主嗎?”白紫簫聲音冷寒,猶如刀刃一般銳利無情。
楚玄瀟感覺到臉上火熱的疼痛,唇角微微一勾,道:“一個女人而已,何必為了她毀了我們的兄弟之義?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本王都可以給你送來,何必為了一個花清茉這般?”
此話一出,白紫簫的唇角冷然勾起,笑容妖嬈依舊,卻冷寒的猶如萬丈玄冰,他望著楚玄瀟,道:“那些女人你自己留著享用,別送來礙本督主的眼。今日看在你與本督主相識一場的份上,本督主放過你,若你再敢動花清茉,莫說你楚玄瀟,本督主必要你整個東聖陪葬。”
“哈哈……”楚玄瀟聽到白紫簫的話,出聲笑道,目光銳利的望著白紫簫道:“紫簫,你真以為在戰場上,你能勝過本王嗎?你一直在內宮,而本王一直在戰場,你擅於玩弄權勢,但戰場卻是本王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