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房間之中的燭火明亮璀璨,照在花清茉的右手上,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詭異以及恐怖。白紫簫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指上,靜靜的凝視了片刻後,冷聲道:“這隻手如此不聽話,砍了如何?”
“你砍吧!”花清茉聽到這話,極為認真的回答。隨後她的右手被白紫簫鉗制住不能動彈,但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隻手此時彷彿變成了別人的一般,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內,而且它很想對白紫簫動手,似乎想要殺了他。
望著花清茉認真至極的雙眸,白紫簫的唇微微的勾了起來,他將花清茉的右手壓在臥榻之上,身子俯身向她,在花清茉完全預料不到的瞬間吻住了她的唇。
如此的動作讓花清茉愣住,完全弄不懂白紫簫心中在想什麼。這樣的情景之下,他竟然還做這樣的事情,當真是太過從容不迫。
“別……別這樣……”花清茉躲避白紫簫的唇,第一次反抗躲避他。但是白紫簫的唇彷彿暴風雨一般,瞬間便將她捲入了無邊的深暗之中,她漸漸的安靜下來,任他吻著自己。而她的左手之中一道銀光閃耀,慢慢的靠近白紫簫。
在她的銀針要刺入白紫簫身體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唇微微離開,雙眸近於咫尺的望著花清茉的眸子,彷彿鋪天蓋地襲來的浪潮一般,瞬間便將人的靈魂席捲而起,掙脫不開。
“放心,你不會被人利用傷到本督主的,本督主帶你去找文景。”白紫簫說完,便從花清茉的身上起來,然後拉著她離開。花清茉微微一愣,收起銀針,看著白紫簫的背影,眼眸幽沉至極。
他和文景因為自己也算是決裂了,但是如今卻又因為自己要去找他。難道,她就真的只會給白紫簫添麻煩嗎?
剛到外面,幽雲十六騎便應花清茉的命令而來。他們正欲上前之時,白紫簫直接橫抱起花清茉離開,輕功之高,彷彿只在眨眼之間就消失於夜幕之中,再無蹤跡可尋。
見此,貓兒看向一邊站著的雲邪,聲音冷寒的問道:“大哥,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少主被九千歲帶走了,我們需要去追嗎?”
“我想我們不聽少主的話,少主也不會怪我們什麼,但我們若是違了九千歲的意思,少主一定愛屋及烏怪罪我們。所以,我們還是回去睡吧!”雲邪很是直接的開口。
“我想也是。”貓兒對於雲邪的話很是贊同。
另一方,白紫簫以絕頂輕功而行,不出一刻便站了天之垣的大門前。這附近一直很荒僻,即使是在宮中,也荒涼的有些詭異。此時,大門的兩邊點著兩盞暗藍色的燈籠,光芒幽靜涼薄,帶著一絲說不出來傷寂。
硃紅色的大門被那暗藍色的燈籠映照成一種極為奇怪的顏色,夜中看起來更加的詭異。白紫簫在門前停了片刻,隨後一腳踹開了天之垣的大門。
院子之中,青石路的兩邊各點了八盞燈籠,依舊是這種暗藍色的詭異燈籠。白紫簫帶著花清茉快速的走過院子,進到宮殿。
一進裡面,便能聞到一股紫竹的味道,舒心淡雅,清靜自然。此時,文景坐在桌邊,面前擺著一個赤金鳳紋的搗藥罐。他一如既往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錦袍,袍上以銀線密織繡出的流雲紋,在燭火的照耀下粼粼波動,猶如水光一般。腰間佩戴著一塊四方雕鳳紋白玉,光澤溫潤,映襯著他絕美淡雅的臉龐,風華無雙。
“比預想要早。”文景抬頭看了白紫簫一眼,溫如墨玉的眸子之中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柔潤光澤。隨後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淡淡一笑道:“清茉,好久不見了。”
“的確很久了。”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右手的力量猛然的增加,一瞬間掙脫出白紫簫的鉗制,然後向他出掌而去。
見此,白紫簫只是再次抓住花清茉的手,然後按在桌子上,冷聲道:“這應該是從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