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也忍著,本督主要你懷孕,由不得你拒絕。”白紫簫依舊的吻著花清茉,唇上的涼意彷彿春日裡徐徐而來的春雨一般。即使涼淡漠然,卻是無可替代的溫柔。
“九千歲好厲害,女人生子的事情都得管著了。”花清茉避開白紫簫的吻,手快速的附在他的唇上,目光亮如瞳石一般的看著白紫簫。她的臉龐上有著明媚燦爛的笑容。就像是清晨穿透厚重烏雲的第一縷光芒,清新淡雅,溫柔綿延。
“怎麼?不想本督主管你?”白紫簫拿掉花清茉的手,聲音冷漠至極。隨後,白紫簫拉著花清茉從貴妃榻上起來,往營帳裡面走去。
走到臥榻旁側,白紫簫望著上面放著的矮桌,唇角不禁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茉兒,陪本督主下一局棋,似乎還有些時辰。”
“嗯!”花清茉聽到白紫簫的話,心中頓生疑惑。她望著白紫簫妖美邪魅的側臉,並沒有出聲詢問,只是將棋盤以及棋子拿了出來。
一如往常,花清茉執黑,白紫簫執紅,兩人的戰局瞬間開始。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棋盤上每一子的走動,便是人生中每一條路的對映。只是,棋盤的人生可以重頭再來,但人的一生走過終究沒有重來一說。
下到一半之時,棋盤之上已是激烈異常,在看不見硝煙的戰爭之中,到處都暗藏殺機。花清茉每一步都走的極為謹慎,生怕一子錯,滿盤輸。
在白紫簫要將軍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打破了花清茉處於下風的局面。
“啟稟督主,巳時已到。”營帳外楚向白的聲音傳了過來,言語之中滿是恭敬。
聽到這話,白紫簫出乎花清茉意料的停了下來,但視線卻依舊停留在棋盤之上。手中的赤金棋子光華流瀉,映襯著白紫簫修長白皙的手指,美如白玉。
“茉兒,這局棋暫時擱置,來日再續。”白紫簫將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盤之上,聲音聽起來與平時幾乎無異。但認真聽來,卻似乎比平時更加的冷漠涼薄。
花清茉望著近在咫尺的白紫簫,心臟彷彿遽然之間被銀針刺了一下。一時間,一股無法訴說的尖銳疼痛在她的心中,猶如橫肆淋漓的鮮血一般,蔓延著。
她點頭,唇角微微的勾起,清麗無儔的面容之上有著溫柔而又掩飾的笑:“自然可以。”
花清茉頓了頓,目光移到棋局之上,聲音溫和:“若不是楚向白來打擾,或許這局棋,茉兒已經輸了。”
“或許等到他日續棋之日,茉兒便可以翻身為上,輾轉敗局。”白紫簫抬眸看著花清茉,唇角的笑容彷彿夏日星空之中綻放的煙火一般,瞬間開放,璀璨絢爛,帶著盛極一時的美。
“那到時,九千歲可是輸給茉兒一個小女子了。”花清茉點頭,目光再不去看棋局,而是移往營帳帳門的方向,出聲問道:“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能讓九千歲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
“自然是更有趣的事。”白紫簫站了起來,手伸向花清茉,唇角的笑意愈愈更深,就像是星空中一片煙火湮滅之後,又綻放開來的另一片煙火,灩灩其光,灼灼其華,暈染處一片極致妖嬈的盛世之景。
花清茉望著白紫簫的笑,目光隨之移到他的手上。今日,他未帶護甲,白皙的手指就像是剛落在地上的積雪一般,那般的純潔,那般的乾淨,甚至讓花清茉覺得他的這雙手從未染上一絲的血跡。
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虛假而已。
將手放在白紫簫的手上,微涼的感覺瞬間透過肌膚,傳到花清茉的心中。她握緊白紫簫的手,似乎是想用自己指尖那一點微弱的溫意去溫暖他。
“走吧!”白紫簫看了花清茉一眼,冷聲說道。
“嗯!”花清茉應了一聲,跟著白紫簫離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但是卻由彼此之間相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