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帶趙婷玉一起去參加活動的,所以孟念將這個訊息告訴她之後,趙婷玉高興了半天,而且孟念還強調了一遍,是任師兄特地囑咐要帶她一起去玩的。
結果趙婷玉堅定的認為,是因為任師兄嫌他煩,找個機會清淨一下而已。
孟念不好去評判這判斷是對還是錯,一有時間就把精力花在了設計圖上,本身趙婷玉就是做設計的,大概是因為自己也參與,對這件事也十分的上心,兩個人經常湊在一起研究。
除了司月白的,孟念把夏櫻的服裝也包辦了,夏櫻知道後,樂得在司月白麵前猛誇孟唸的好,說她有多賢惠,有多胸懷寬廣,對此,孟念覺得夏櫻的措辭用得有些失真了,所以她問司月白自己是不是很賢惠的時候,司月白當時的回答是:可能他對賢惠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好吧,孟念挫敗。
遊戲裡除了夏櫻外,其他人一聽說他們要一起參加活動後,一個個羨慕嫉妒恨得要死,要不是因為地方太遠,都恨不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聚一聚才好呢,還紛紛告知孟念,一定要拿個名次回來,別丟了秦桑低綠枝家族的臉。
孟念覺得這個壓力好大,把所有的動力都放在了司月白的身上。
司月白從那次答應了之後,就沒再過問這件事,他繼續忙他的學習和事業,孟念忙他的個人娛樂,閒時一起過過戀人之間的恩愛小日子,他們有個共同的性格,都不太喜歡到處閒逛,所以更多的時候,他們的二人世界,也僅限於看書和遊戲,因為司月白最近有些小忙,所以待在一起的時候,孟念也很自覺地不去打擾,為此司月白經常誇她很懂事。
孟念說這不叫懂事,這叫拎得清。
日子過得很風平浪靜,也很舒心,只是長年跟隨孟唸的那盞小夜燈突然罷工了,送去了維修店的時候,店員對她的舉動很是詫異,覺得一個並不怎麼值錢的小夜燈還需要大費周章的維修嗎,還不如換個新的。
他們不懂,無需解釋,孟念堅持要修,但店裡的人說要過幾天才能拿到,沒辦法,孟念只能硬著頭皮頂著漆黑的夜晚入眠。
從小就覺得最厲害的人是媽媽,不怕累,不怕黑,做好吃的飯,唱最動聽的催眠曲,把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掉眼淚的時候就會找媽媽,可孟唸經常忘記,那個人已經不在了,而她的黑暗恐懼症卻依然還在,陪伴她的,唯一的念想就是媽媽給他買的小夜燈,不管去哪裡,她都會帶著,那微弱的一束光,能讓她安心很多。
難道是因為時間太久而罷工了嗎?
或許一個怕黑的人,更怕把怕黑說出來,所以孟念並沒有把這些事告訴司月白,自從兩人公開關係之後,在他面前,孟念很少去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最主要的是,每次跟司月白在一起,所有不開心的事總會輕易的變成了不值一提。
孟念心想,她愛得不輕。
轉眼間就到了活動節這天,孟念再次在司月白的床上醒了過來,而身邊躺著的,是也已經睡醒的司月白。
想起昨晚的事,孟念咬唇,露出了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昨天她抱著已經成型的服裝來找司月白,要讓司月白試一試,當他穿戴好,孟念開啟門進去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司月白的這身服飾,在遊戲裡的原型的基礎上做了稍許的改動,孟念自認為這樣改更加的好看一些,所用的布料和飾品材質都不是地攤貨,她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找來了這些東西,當然,大多需要定製,這讓她的荷包又回到瞭解放前。
孟念並不是一個追求奢侈的人,手裡雖有幾個錢,卻也是秉持著勤儉持家的心態在過日子,但這次,她寧可一日三餐鹹菜加饅頭,也要做出滿意的作品出來,因為這件衣服是穿在司月白身上的,她捨不得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