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冒失和愚蠢。”鄧布利多對蝴蝶夫人的不知所謂感到愈加的憤怒,“在九又四分之三月臺,當著所有學生的面,還有一堆傲羅跟聖騎士,你以為你的那幾招魔法沒有人認識麼?傲羅辦公室早就開始調查你,只是一直沒有證據而已。”
“那又如何?”蝴蝶夫人站了起來,用手輕輕拂過鄧布利多的長鬚,“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嗎?阿不思,我們可是在一條船上哦。”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蝴蝶夫人語帶威脅。
“同一條船?”鄧布利多冷笑了一聲,“凱瑟琳麥卡特尼女士,不要以為我不在英國就不知道你的行蹤,請問一句,小漢格頓的那個人身體可好?”
蝴蝶夫人一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親人的骨,僕人的肉,敵人的血,別以為你們能瞞過我。”鄧布利多冷冷地說,“他的魔力在衰竭,於是越來越需要為自己可憐的靈魂碎片尋找一個□。如果我是伏地魔的話,與其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去實行肉身復活術,還不如直接靈魂奪取,用了你的身體更好。”
蝴蝶夫人被鄧布利多的話給嚇得退後了幾步,一隻手撐住桌子,“鄧布利多,你居然能想出如此狠毒的招數。”
“我們彼此彼此罷了。”鄧布利多輕蔑地一笑,“凱瑟琳,我勸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自己還是半老徐娘。沒有人會對你的身體有興趣,只是我們都需要利用你罷了。”
蝴蝶夫人愣了許久,忽然冷笑起來,“利用?鄧布利多,別忘了,全校只有我知道你的‘代理校長’身份,想想看,如果我哪天喝了點酒跟《預言家日報》的記者說了點什麼,或者哪天老糊塗了,將《阿芒多迪佩特臨終報告》寄到魔法部可怎麼辦呢?”
“你說那份報告的正本在你那?”鄧布利多也有點驚訝。
“當一個漂亮的女人自然有專屬於的很多特權,比如說許多別人想徹底遺忘的秘密。”
“那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鄧布利多冷冷地笑著,轉身離開了。
看著鄧布利多離開房間,蝴蝶夫人抓起桌上一件瓷器朝門口砸去。當瓷器裂成碎片落在地上的時候,門再度開啟了。“還真是可惜啊,來自中國的瓷器。”
“你來做什麼?”蝴蝶夫人冷冷地說,“你不在你的中國呆的好好的,跑我這來做什麼。”
“來看看你啊。”來人微笑著說,“你看看,我送你的禮物就這麼丟過去砸老情人了。唉,你心裡可真是沒有我的一點位置啊。虧我在中國的時候,對你可是朝思暮想啊。”
“來看我?”蝴蝶夫人冷笑道,“你只是要來殺鄒淳鴻的兒子吧?”
“別提什麼打打殺殺的,多煞風景啊。”來人攬住了蝴蝶夫人的腰,“我真的是來看你的。”
“那我可別提多榮幸了。”蝴蝶夫人掙開了,“堂堂的鄒家大管家,黃曉敏先生居然還記得我。”
“這話裡的醋意可怎麼這麼濃呢?”黃曉敏淡淡地說著,“當然,我也談不上是專程來看你,我來只是為了照顧鄒家的大少爺而已。”
“鄒淳鴻居然放心將鄒海靈交給你照顧?”蝴蝶夫人有點驚訝。
“我在他手下韜光養晦20年,他早就對我沒了戒心。”黃曉敏說,“當然,我這一次不僅僅是要取鄒海靈的小命,我更感興趣的是鄒家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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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英國的氣候變化無常,但是明明剛上車的時候還是天氣晴好,但是快到霍格沃茲的時候,卻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火車離目的地越近,雨就越下越大。很快,阿莫里就能透過模糊的玻璃窗看到雨中的霍格沃茲。
“這天氣可真實糟糕啊!”潘西感嘆道,“早知道我不該換上我的新巫師袍了。”
“那我教你一個方法吧。”阿莫里忽然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