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得知了何言他爸的某個八卦,忍不住走神好久。
「你爸……你爸也真是……就跟你說一聲,不行嗎?」梁譯川問。
何言嘆了口氣,想了想說:「因為我倆是真的不說話,我覺得也挺奇怪的,但是跟他聊完電話之後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什麼?」
「初中升學,有一個很重要的家長會,我通知他來,他也答應了。」何言幫梁譯川把行李箱放進屋,「我一直以為他來了,但是過了幾天老師找到我,說我爸沒有過來,是不是家裡沒人打算管我。」
梁譯川是第一次聽,奇怪地說道:「還有這回事?」
「嗯。當時我還很生氣地去問他,為什麼不來?如果不來的話,可以說一聲,我爸也沒說出理由,過了很久才對我說是不好意思開口。」何言說。
梁譯川轉過頭抱住何言, 摸摸他的腦袋,誇張地說:「太可憐了!我們何言太可憐了!」
何言:「……」
後來何言學會了另外的處理方式,與父親之間的關係永遠處理不好,乾脆不用再見。
何言點了外賣,沒再做飯,和梁譯川一起吃完,窩在床上聊天。
「你為什麼又要回來?」何言趴在梁譯川的身邊,很專注地看他的側臉。
梁譯川說:「我不想上班。」
「就這麼簡單?」
「我……不想和你分開。」
「嗯……還有呢?」
梁譯川摸了摸何言的耳朵,湊上去親親他的嘴唇,說:「沒有了,就是不想和你分開吧。」
何言的眼睛裡有一閃一閃的星星,梁譯川覺得是他放進去的。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