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沙發上,居然還悠哉遊哉地為自己倒了一杯我珍藏的1862年皇家禮炮,自顧自地品嘗著,皇家禮炮另一半呈發散式碎落在地上。
我見到這一幕,加上剛才的怒火還未平息,頓時有忍無可忍之感,陡然大喝了一聲,小非拉爾手一震,手中的杯子,幾乎跌下來,但是他仍然急急地喝了一口,一面抹著厚嘴唇,一面嘟囔著:&ldo;嚇死人了,沒有被炸彈嚇到,倒被你嚇了一跳。&rdo;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略帶譏諷地說道:&ldo;你好像對爆炸並不敏感。&rdo;言外之意,是嘲弄這個獨裁者之子,大概已經被他父親嚇成了瘋子。
想不到的是,小非拉爾點點頭:&ldo;嗯,的確如此,爆炸,這是第九次,算起來,還不算威力最大的一次。&rdo;
我不禁愕然:&ldo;第九次?莫非你有過作戰經歷?&rdo;
&ldo;不,我可從來沒有打過仗,我還沒出生,我的父親便已經取得了政權,所以,我完全不必像兄長們一樣,扛著火箭筒和自動步槍去衝鋒。&rdo;
他頓了一頓:&ldo;我的意思是,暗殺,暗殺你懂嗎?&l;彭&r;地一聲爆炸。加上車禍四次,槍擊兩次,嗯,這已經是我所經歷過的第十五次暗殺了。這幫傢伙總是想幹掉我,我卻仍然壯得象頭哞哞叫的公牛。&rdo;
&ldo;我想一定是你的父親乾的,他可真是個有毅力的瘋子!&rdo;我毫不客氣地說。
&ldo;哦不,不是他幹的,你怎麼會這樣想?&rdo;
我心中不禁好笑,這個判斷可以說準確無誤,除了他那發瘋了一樣屠殺自己國民的父親,還會有誰喪心病狂地追殺他呢?
小非拉爾見我不說話,又道:&ldo;是一群神秘而不可見的隱形殺手,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幫傢伙策劃的,我父親,正在和他們鬥爭,這些傢伙就像躲在地下打洞的鼬鼠,總是偷偷摸摸,嗯,你知道鼬鼠嗎?在非洲的草原上,有很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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