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意,反正世界都逃不開與金錢的關係。說好聽的是捐贈,其實還不是和金錢扯上扯掛勾。”
“對呀,如不是因為錢誰願意死了還被人分屍?”阿真嘿笑贊同,再問:“那後來怎麼突發奇想跑來看眼角膜?”
“什麼眼角膜,我是去看你。”躺於他懷中,憫莉靜靜看著他,嘆息道:“回國後便進公司了,每天做的事也就那些,後來自然問到你。”話落,訝異看著他作結論:“你從小到大,唯四個字概括,平淡乏味。”
“因為智商太高被排擠,因為太窮讓人遠離,再因為不屑又和人群脫節。”阿真給了自已評價,輕聳雙肩看著她詢問:“你上次不是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
憫莉白眼上翻,從他懷中坐起身,“那條叫赤色的黃毛狗對不對?”
“嘿嘿嘿……”阿真邪惡再把手伸進她衣服內,眼泛光芒道:“曾經喜歡過一個女人,她說沒感覺。”
“咯咯咯……”憫莉聽的一陣嬌笑,調侃道:“至少她沒說你是個好人。”
“對啊。”阿真也一陣慶興,低聲咒罵:“真是瞎了狗眼了,暗戀了她整整六年,然後她對一個手短腳短脖子短,長的跟只老鼠一樣的傢伙有感覺了。想到她被那傢伙上,我就渾肚子冒火。”撫摸自已英俊臉頰,傷哀嘆息:“老子時常照鏡子都會愛上自已,那娘門竟然對老子說沒感覺,然後去對一隻老鼠很有感覺,我草!”
“錢在作怪,錢在作怪。”憫莉急急按住他又不安份手掌,低聲說道:“好了,青陽來了,你收斂點。”
阿真也聽到聲音,充滿期待對整衣的女人道:“憫兒,吃過飯咱們上一下吧?”
“先談戀愛吧。”拉整自已的衣裳,憫莉柔美一笑,“反正總會給你,你急什麼?”
阿真雙肩頹垮,一肚子鬱悶,既然會讓老子上,早上和晚上不都一樣,難道要先挑個良辰吉時,再齋戒浴沐,開光燒符,才大事能成?
半夜三更,正好乾偷雞摸狗勾當。
在楊青陽確定無人監視,冒著大雨的三人在老鴇驚恐萬份相送下,再次明目張膽爬牆出醉花院後門。
趴到圍牆後,阿真緊張上看牆圍,小聲對裡面輕喚:“憫兒,你快爬過來,我會接住你的。”上次翻的太過匆忙,沒細看美女爬牆的模樣,這次一定要看清楚了。
“吱呀……”憫莉堂而皇之拉開後門走出,滿臉佈滿古怪對林阿真皺眉道:“有門不走,你爬什麼牆啊?”
“嘎!”正等看美女爬牆呢,驚見她竟然這麼大膽的開門,阿真頓時愣了。對呀,上次三更半夜來是怕驚動鄰居,今晚人在裡面拉閂不就出來了嗎?他怎麼就爬牆了呢?難道他天性就習慣爬牆?
“嘎什麼嘎,快走。”憫莉回頭再看了一眼驚恐老鴇,拉著木愣阿真跟著楊青陽朝黑暗巷道內順昨晚原路返回。
半夜的雨比白天還要大,浙瀝瀝大雨從黑漆漆的天空傾灑瀉下,返回於平頭馬房屋巷子中,穿戴雨笳斗笠三人,連內褲都溼透了。
“老公。”拐進徵西大都護府巷道,莉憫全身溼漉地小聲說道:“同在興元為官,磕磕絆絆總也有些關聯,會不會不穩妥啊?”
“放心吧。”阿真安撫道:“就丘遠和徵西大都護女兒那副黃樣,我敢打包票,徵西大都護與丘錙沒啥往來,甚至還有些憎厭。”
憫莉也知道,如果有牽扯,丘遠與凝棋何必這樣偷偷摸摸?該親上加親才對。但心中卻惶惶感覺不安,也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感覺很不安。
阿真只感覺非常的安全,眼見楊青陽躍上樓高的牆身了,狐疑詢問低頭沉思的女人:“憫兒你怎麼呢?”
“我有種感覺,一種不安的感覺。”憫莉上探牆頂,輕擰眉頭道:“這裡面會有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