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微笑點頭,目光看向姓周的蠢豬道:“皇上,大理滅李朝是為復仇,這點無可菲議,也尚在情理之中,可為什麼段語嫣卻力排眾議,興不義之兵侵奪寮國、泰國、緬甸、孟加拉?”
周錦煨當然知道姓段的賊婦之舉,皺眉反問:“難道不是因為寮國入升龍殺害前李朝帝君惹怒大理嗎?”
“當然不是。”阿真擺手笑道:“李朝已滅,段語嫣卻不殺李皇,反而把李皇押回大理,更巧合的是李皇在升龍被寮國人殺了,那麼其中就有諸多疑點。”豎起根手指頭提問:“大家想想,大理與李朝征戰,寮國必定嚴防邊境,戒備定然非常之緊,怎麼會突然冒出一支寮國兵來到升龍?大理與李朝打仗時,趁亂寮國都不打劫,待大理滅了李朝一統江山之時,寮國卻來打劫殺人,世上會有這種愚笨之人嗎?”
事不關已大家也都沒有去深想,現聽此話皆然點頭,湯伊捋須道:“有道理,有道理。”
“第二點。”阿真再豎一根手指,“就算寮國皇真的是愚人好了,那麼大理把寮國滅了也就行了,為什麼要勞師遠征至孟加拉?孟加拉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個極貧之地,放眼可見到處是山溝障林,大理要孟加拉有何用?”
“這……”周錦煨沒去過孟加拉,卻也有聽過尖鼻族類,一時答不出話,疑惑詢問:“你與朕說說,大理段語嫣為何如此?”
阿真微笑左右看著把沉默是金髮揮到最高境界的閣老們,手邀李國棟道:“皇上,此事恐怕諸閣老都瞭然於胸,其中屬李閣老最為深知。”先皇在位時,李馬屁精可是當眾大批皇上馬屁,搞的他都噁心反胃,怎麼現在卻不拍了。
被指點出不合理,大家都想起了年前的吐蕃,李國棟當場被邀,咕嚕老目懼看上面皇上,小心亦亦出例稟道:“皇上,大理取孟加拉是為吐蕃,因為孟加拉距不丹不足千里。”
周錦煨翟然開朗,卻仍有一絲不解,手指阿真詢問:“若你所說,大理是要侵吐蕃,可為何突然又調頭侵朕的江山?”
“因為草民。”阿真笑容可掬,抱拳說道:“皇上,段語嫣在某些地方上與草民極為相似,若草民是段語嫣,那麼侵吞邊垂小國廣積糧草,然後西進伐蕃,奪下西境便與夏周、金遼為三分天下,鼎足之時,再來南征也尚保險。”說著,手臂前劃,大氣沱濠微笑道:“只要江南一得,世上便不再有勁敵了。但是,我突然被革,段語嫣喜聞此事,馬上改變策略,放棄了西進而選擇了南征,試問草原戈壁與漁米絲綢孰輕孰重?”
連想也不須要想,何師道出例稟道:“皇上,林公子說的極對,段語嫣本來是與吐蕃爭戰,林公子被革馬上就調轉矛頭向我江南,此心極深吶!”
周錦煨臉色很是難看,卻也不得不點頭,手指阿真道:“既然你看得出段賊婦之心,可有辦法退敵?”
阿真重重嘆了一口氣,閉眼輕搖了搖頭,道:“皇上,金遼屢屢進犯,所為的就是富饒江南,可大理卻要不勞而獲。此舉必惹怒耶律緒保,金遼定要和大理決一死戰了。”
話畢,上看蠢豬,嚇死他再道:“大理是在哪裡?在南邊;金遼呢?在北邊;中間卡著夏周。南北現勢同水火,雙方都恨不得啃了對方骨頭。大理犯境,不必多想,金遼定也要動了,兩面都是豺狼,其兇難人為之想像,眼下情形已是生關攸關了。”
大理與金遼挨不到夠不著,可雙方都相互仇視,夏周就卡於中間,兩國皆兇狠之極,所有人心裡顫抖駭懼,大理與金遼的結局不管如何,好像夏周都須被賤踏毀滅。
沐天青臉龐泛著屍白,看了一眼鐵青臉不語的皇上,急速出例抱拳說道:“皇上,林公子是當世英豪,昔日彈指間退盡了北面遼狼,面對如此危急時刻,定然有辦法。”
“對!”周錦煨被危言聳聽到極度駭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