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卻只恐雙拳難敵四手,貧道自然要與道友一起前往,動起手來也好有個幫手。”
呂洞賓笑道:“既然如此,此時宜早不宜遲,咱們這便趕路如何?早一日到得洛陽,就能早一日做些準備。”
張果老道:“貧道惟道友馬首是瞻。”
兩人對視一笑,同時化身流光,朝天空遁去。
張果老法力不弱,二人騰雲駕霧的速度雖然比呂洞賓御劍飛行時的瞬息千里差得遠,但是伊川到洛陽這麼一點兒距離還是不片刻就到達了,兩人在城外一處僻靜之地落下雲頭,步行入城,呂洞賓想起了後世傳說中張果老是倒騎白驢的,便問起了此事,問張果老他的驢為什麼沒有騎來,結果張果老很是驚異,說自己並沒有什麼白驢可騎呀,從來沒有過,還問呂洞賓怎麼曉得自己有一頭白色的毛驢,呂洞賓無可回答,只好以聽說的來掩飾。
張果老這才笑道:“可能是貧道以前遊歷四方的時候被人以訛傳訛的吧,道聽途說,不足為信。不過聽到有這麼一提,貧道倒是遊客個想法,待我們收服那薛懷義之後不如讓他來給貧道做個坐騎吧,一來可以代步,二來也可以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呂洞賓聞言立時想起來原來那薛懷義就是一隻驢精,而且是白色的驢精,如果能夠把它收服了當坐騎,這不正好配得上張果老傳說中的形象嗎?恩,那就這麼決定吧,幫張果老收服薛懷義。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在洛陽城中找了一家不怎麼起眼的客棧住了下來,雖然以二人的修為來說根本不存在說是累了,要休息的概念,但是他們卻仍是理所當然地住進了客棧裡,畢竟都是由凡人修煉而成的,總免不了有一些凡人的習慣。
進了房中,呂洞賓和張果老對面坐下,呂洞賓為張果老倒上了一杯客棧夥計送來的熱茶,自己也到了一杯,兩人都是平舉到胸前,道聲“請”之後,將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張果老道:“洞賓,你有沒有發覺這洛陽城中有些不對勁?”
呂洞賓點了點頭道:“西南西北方向都有妖氣,而妖氣最重是西南方向,似乎不止一個妖怪,我對洛陽不熟悉,那邊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張果老笑道:“西北處便是皇宮,西南處嘛,是那薛懷義的老巢白馬寺,他盤踞在哪裡也有好幾年了,廟中大小人等全部被他換了一個遍,原來的高僧大德,現在全部變成了流氓混混,昔日的禪房靜室,也盡皆變成了藏汙納垢之所,據說前些日子還從廟中逃出去了幾個女子,言道是被惡僧擄去的,而且廟中還不止她們,女人多得是,可惜滿朝文武都知道他薛懷義是女皇的愛寵,御史言官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呂洞賓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這些人渣全都該死。”
張果老正色道:“洞賓,你我可都是修道之人,在凡間降妖除魔這是我們的本分,但是這些淫僧惡棍卻都是凡夫俗子,自有朝廷王法制裁,我們卻是不好出手。”
呂洞賓看了看張果老,淡淡地道:“多謝果老提醒,你是立志成仙得道的,所以要積攢功德,不敢輕易動手打殺凡人,而我卻不同,我並沒有什麼成仙成聖的大志願,只想瀟瀟灑灑,自由自在地過一輩子就行了,遇到了這等惡人惡事,若是不出手管一管,如何對得起我這一身的修為?”
經過了這一會兒的相處,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長足的進步,都已經開始互相叫對方的名字了,而不像剛開始的時候互相稱呼什麼道友,顯得有些生分。張果老也確實把呂洞賓這個年紀輕輕,前途無量的道友當成了朋友,於是又道:“洞賓你這麼說就顯得有些偏激了,人間事自有人間之人來管,這是亙古不變的至理,沒有聽說過有仙人來管人間的事情的。而且凡人無論善惡,到頭了終會有報應的,此生為善者,來生便可得到幸福美滿的生活,此生為惡者,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