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曾彩。”說罷,曾彩卻是突然一愣,現在的自己是安王妃,新婚不到一月,卻呆在家裡。
不僅如此,自己穿成這個樣子,身邊連一個丫環也沒有,這那裡像安王妃,不知道這吳芮會怎麼想。
而吳芮卻是笑了笑道:“安王為何這般?”說罷,吳芮卻突然死死的盯著曾彩,又了突然笑開來,“曾姑娘生得雖然清麗,但怕是遠遠不及王府裡的戀姬吧。”說罷卻又是停住了,看著曾彩眼中紅紅的一圈,倒是不敢再笑了。
曾彩聽吳芮這麼一說,只覺得心頭悶得厲害,指著吳芮罵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我家中。”說罷,曾彩卻又覺得自己太過激動,放下手,卻是苦澀的一笑。
吳芮見曾彩指著自己罵,卻更是笑得歡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我是你舅舅。”說罷,吳芮轉頭,看了眼曾韜,只見曾韜臉上一臉著急,更多的是心疼。
曾彩聽吳芮這麼一說,倒是罵得更厲害:“你胡說,我根本沒有舅舅。”說罷,曾彩更是生氣,向那吳芮走近了幾步,伸手想要打他一把掌。
而曾韜卻是抓住了妹妹的手道:“他是你舅舅。是你大媽家裡的人。”說罷,曾韜甩下曾彩的手,只覺得挺心疼的,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卻無處發洩,只是吳芮並不是能讓彩兒發洩怨氣的人。
曾彩聽哥哥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了,自己確實有這麼位遠房舅舅,只是自己記得自己這位舅舅已經三十出頭的人,可是眼前這位,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怎麼可能是自己的舅舅呢?
惦量著,曾彩問道:“舅舅不是三十多歲了嘛?可眼前的人看起來才二十左右的樣子,怎麼可能是舅舅。”
聽這話,吳芮倒是咯咯的笑出聲,拍了拍曾彩的頭道:“我的好外侄女,有什麼事和舅舅說一聲,舅舅會幫你。”說罷,吳芮卻越發不喜歡曾家的人,一個曾寅,鬧得他家天翻地覆,那曾寅看中的不過是他吳家的權勢。
而如今的曾彩,怕也好不到那裡去。
曾彩聽吳芮這樣一說,心下倒是緩和了不少,嘆了口氣,卻是沒有理會吳芮,他根本幫不了自己。
轉頭,曾彩沒再理會哥哥和舅舅。
有關吳芮的事,自己也聽說過,皇上極其寵信吳芮,而皇帝也有意封吳芮為王,只可惜朝庭有不少老臣反對,這事就一直沒定下來。
但至於吳芮到底在什麼方面那般受皇帝宏信,曾彩也不清楚。
惦量著,曾彩轉頭看了眼那位一身紅衣的男人,心中卻是突然一動,天下間,好男人多得去,安王並不是自己唯一的選則。
自己當初只是迷上了安王的長像,也因為一直抱著男寵的想法,才會越陷越深,而如今,是該醒了,做什麼王妃夢,就算做上了王妃,這個位罷,自己的人生,也不一定會讓自己快樂。
曾彩吸了口氣,儘量不讓湧出來的眼淚往下流,抬頭看了看天空,眼淚卻是流得更快,也幹得更快。
夜裡,曾彩收拾了一些東西,留下兩封書信,便獨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曾府。
書信裡面是一封休夫信,而另一封則是寫給父母和哥哥的家信。
待做完一切後,曾彩便離開了曾府。
臨走前,不停的回頭看,更是不停的流眼睛。
經過王府的時候,曾彩卻是快意的一笑。
結束了,一切自己所謂的夢想都結束吧,不再做豪門夢,也不幻想王爺能夠回心轉意。
只是夜裡不能出城,曾彩找了家客棧住下,換上了一身男裝,卻是對著鏡中自己男裝的打扮,笑了笑,沒想到自己扮起男裝時的樣子,也是那樣英俊瀟灑。
而如今的自己,真的就要這樣出去,闖蕩江湖了,想想,曾彩卻又突然覺得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