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永琪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養心殿都是粘杆處的人,沒人敢洩露,永琪從何得知這件事,還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朕不明白你說什麼?永琪鬆開。”
“鬆開,呵呵……皇阿瑪還沒看自己的處境嗎?要不要讓兒臣好好為皇阿瑪解釋一下。”
“永琪你什麼意思?粘杆處很快就會尋來,你快將朕鬆開。”
“找不到的,誰都不會知道是兒臣將皇阿瑪擄走,昨日反清復明志士偷襲明月茶樓,五阿哥身負重傷,皇阿瑪蹤跡全無。”
“什麼?”
胤禩突然暴起,瞪住永琪,怎麼都沒想到永琪心機這般深。
突然想起胤禛的提醒,讓他不要單獨與永琪在一起,難道胤禛看出什麼?
面色愕然看著覆在身上的永琪,渾身冒起雞皮,永琪的眼神讓他有些不安。
“皇阿瑪不要這麼吃驚,兒臣可是皇阿瑪一手調教出來的,若是連這點心思都沒有,怎麼對得起皇阿瑪的教導。”
深吸幾口氣,胤禩儘量放鬆身子,腦海中飛速思考永琪這麼做的動機。
“賽婭了?”
語落,永琪猛的咬上胤禩的脖子,痛……該死!
“難道皇阿瑪看上那個女人了,那樣yd的女人,怎麼可能配得上皇阿瑪。”
“什麼意思?你將她殺了。”
“沒,只不過給了她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
陰沉的表情,毫不掩飾眼底的暴虐,胤禩身子猛的一顫。
弘曆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竟然連他都沒看清,胤禩眼底劃過一絲精芒。
“皇阿瑪最好不要有別的念頭,安心呆在這裡,等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永琪再過來好好陪皇阿瑪,讓皇阿瑪徹底屬於兒臣。”
陰鷙的神態,饒是胤禩都不免身子輕顫,被永琪撫過的地方,不斷冒起雞皮疙瘩,漆黑的眼眸泛過森冷的陰寒。敢這樣算計他,除了四哥,永琪還是第一個!
折磨賽婭
睨著四周陰暗的陳設,胤禩陰沉著臉。
該死!竟然這般大意,九龍奪嫡就不曾這般狼狽過,竟被一個愣頭小子算計,這永琪不愧是愛新覺羅的子孫,這般會做戲,他倒還真是小看了他。只是不知是他在演戲,還是身後有人在指點?弘曆啊!弘曆,好好地後宮竟被你弄成這樣,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長的。
百思不解,最後只得昏睡過去,之前的藥性還未曾退去,四肢被綁在床頭。
身子動彈不得,脖子發痛,永琪剛才那一下咬的太狠,淡淡的血腥味飄入鼻中,估計不是破皮那麼簡單,隱晦不明的眼底閃過各種念頭。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緊繃的小臉,溢著森冷的寒意,拳頭扣得死緊短短不過半日。
竟有人告訴他,胤禩不見了。
“明月茶樓遭反清復明的人偷襲,萬歲爺,賽婭公主蹤跡不明,五阿哥身負重傷。”
“皇阿瑪外出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反清復明那些人怎麼可能知道?”
森冷的視線掃視著下面跪著的暗衛,什麼時候那些人的手都能夠伸到大清皇宮來了?胤禛可不相信他們有那麼大的本事,揮手示意暗衛下去。
“你們怎麼說?”端坐在上面,神色陰霾,密佈著陰雲,好似隨時都可能籠罩漫天怒火,瘦小的身子給人莫名的壓力,胤禟不動如山撥動著手中的算盤,緊繃精緻的小臉,平時漾著狐狸笑的臉,氤氳著不亞於胤禛的壓迫感,該死的竟敢將主意動到八哥的頭上,果然是膽大包天了!
“呵呵……知道我們出宮的人不多,也就那麼幾個,我們一走就出事。”
“別忘了粘杆處的暗衛,只有歷代皇帝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