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將她抱在懷中,身子前驅,已經壓進她體內。
“嗯……”突然感覺下身一陣脹……痛,寧初婉不禁叫出聲來,旋即,就覺嘴巴被吸住,一條溼軟的舌便再次探入她口中,將她深深的吸住。
“嗯,嗯,嗯……”他開始頻頻律動,亦是溫柔,亦是熱情。清濃到最極處,他只知道,是她,寧初婉,這個他一定要得到的女人,這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手的女人。
所以,他一次次的衝刺著,恨不得,鑽進她體內,從此,和她緊緊綁在一起,以後都不再分開。
“嗯,嗯,嗯,嗯……”只覺嗓子裡好乾,好乾,而,一種幾乎將她帶上雲端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要出聲。
周圍,是暖暖的水,而,她正被溫暖的抱著,噯撫著,親吻著,其他的,她全然不知,是在做夢嗎?就讓她,醉生夢死。
終於,一陣猛烈的衝刺,他更加粗重的喘息著,停了下來,卻依舊,緊緊的,將寧初婉抱在懷裡。浴桶中,溫水依舊顫動著,連同桶中好聞的汗香,都留著,他們歡…愛過的證據。
喘息片刻,江遠洌睜開眼,卻發現,懷中的她,已經沉靜的睡去。
這種情況下,都能睡著,是,他方才太過猛烈,還是,她身子太孱弱,無法承受?
睡了也好,這樣,她就不會,對他那般冷漠,那般疏離。伸手,他輕輕撫摸她疲累、憔悴的小臉,“寧初婉,你是本王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是,此生是,來世也是。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允許你再離開我。”
第4卷 一八零、王妃
迷濛中,耳邊,彷彿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溫柔,也有些霸道。只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她怎麼,卻想不起來?
……
沉重的睜開眼,寧初婉才發現,竟然躺在那張舒適的床榻上。房中熟悉的一切,怎麼,突然令她有種回到三年前的感覺?
是在做夢嗎?怎麼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時,她日夜住在這間房間裡,偶爾出去,卻有冬霜陪伴。
發生了什麼?她怎會睡在這裡?恍惚間,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浴桶、他皎潔的身體和狂熱的束縛……
不!那,是夢吧,可……垂首,她看到身上吻痕,一道一道,彷彿都殘留著他唇際的熱情,連下身,也還留著他狂熱的律……動。
那個可惡的男人,又一次的對她做這種事!她蹙眉,眼中一道黯然劃過。好想哭,然而,她緊緊咬著牙,在床床榻上坐起來,此時,才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是誰,給她換了這身花邊小裙——這身,她三年前曾穿過多次的小裙?
都過了這許久,這身衣服,他竟還保留著。無意間儲存下來的吧,他又怎會刻意儲存她的東西?瞬間情緒萬千,她呆呆坐在床榻上,已失神。
“叩、叩、叩……”敲門聲響過,旋即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面色冷淡的丫鬟緩步走進來。
“冬霜……”是她,這個,三年前,與她日日相伴的冷漠丫鬟。三年來,雖然她很少想起過她,然而,此時又見,她竟有種彷彿重逢的喜悅感。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人,一切,與當年,都太像。
只是,此時的冬霜,已比當年婀娜豐滿,雖還冷漠,卻已身段明朗,早已不是當年丫頭模樣。
“醒了,王妃?”冬霜走過來,臉上竟露出一絲少有的笑容。好久未見了,她還是當年幽靜模樣,也依舊穿著那身三年前最常穿的小裙,柔美的臉上、淡靜的眼中,好像蓄了比三年前更多的堅強。
“什麼?”寧初婉一愣。王妃……那時,她曾用過這個稱呼吧,只是,這個稱呼,早已不是她的,她再也不想再要!
“哦,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