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忽然拉著蔣寒笙溜到離時羨稍遠些的地方。
約莫兩三分鐘,才揮手和他告別。
瞧著他臉都要笑爛的樣子,時羨便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
故作冷臉問:「說實話,你剛才又去做什麼壞事了?」
「怎麼能叫壞事呢!」
蘇聿瀟嘖了一聲,「我只是要了蔣叔叔的聯絡方式而已。」
「要它幹嘛?」
「山人自有妙用!」
瞧他搖頭晃腦的模樣,時羨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停了腳步,蹲下身,語重心長地喊了聲,「寶貝。」
「嗯?」
「你消停點兒吧。」
蘇聿瀟也嘆氣,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媽咪。」
「嗯。」
「我有分寸。」
時羨:「……」
眼瞧著那小身軀蹦躂著往家裡走,時羨只好跟了上去。
沒過兩天,她就明白了所謂的分寸和妙用。
蘇聿瀟像打卡一樣,瞞著她偷偷聯絡蔣寒笙。
借著找靈感的幌子,每天拉著她在青州遊山玩水。
一次也就罷了,連續一週都是如此,時羨便心裡多了些負擔。
偏偏蔣寒笙是個很有分寸感的人。
除了那天到家裡包紮傷口之外,每次送她們回來,都只送到天城碧門口,從不靠近家裡。
就是時羨邀請他進去喝杯茶,也都被他拒絕了。
如此一來,倒讓時羨有些摸不準他的想法了。
若說他喜歡自己,卻從未有過表示。
若說不喜歡,蘇聿瀟每次約他出來,他倒也從不拒絕。
歡歡喜喜地,和小傢伙親熱的很。
只有時羨,總是帶著點愁緒。
這感覺就像是蒙了層窗戶紙在心裡,明明很容易戳破,可手腳卻被人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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