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量,府裡有個客人都容不下。”
綠竹點點頭。看樣子還是不滿。
院子裡許晴還在哭聲,而且哭聲越來越大,像死了人一般。
元喜揉著頭,“看看,她這是打算鬧上了。”
“要不奴婢讓人帶著她回自己的院去哭,任她哭什麼時候,也礙不著咱們什麼事。”
“嬤嬤,咱們送了她回去,她出點什麼事,這罪名咱們可就背上了,她想哭便哭,我也想看看她能哭多久,她哭的都不怕累,咱們這些聽的還有什麼怕的,就當成聽戲吧。”
綠竹和房媽媽都笑了。
不過沒等他們出手,錦秀帶著兩個丫頭來了,直接架著許晴走了,許晴雙腿早就沒有知覺了,又找不到起來的理由,再被綠竹一說,更沒有臉起來,此時被人架著,到也讓她有了臺階下,到是一路一直哭回到偏院的。
等人進了屋裡,錦秀讓小丫頭都退下去,才開口,“表姑娘,太子爺是去找彩七了,到底怎麼回事,等太子爺回來再說也不遲,表姑娘又何必去太子妃那裡鬧,咱們這位太子妃可不是軟弱的主,她要真脾氣上來了,就是太子爺也不放在眼裡的,表姑娘是個明事理的,還是好好先呆在屋裡待著吧。”
許晴咬著唇坐在那裡抹淚,錦秀也不在多說,只待立在一旁。
許晴面上平靜,暗下卻慌亂起來,湯裡的藥雖然是彩七下的,可是喝湯的時候,她也接到了彩七的眼神,所以才沒有攔著,任事一屁股發展下去,若是彩七回來說出來,表哥會怎麼看她?
打了一個冷戰,許晴也忘記哭了,坐在那發起呆來,手一邊不自覺的揉著兩條腿,就是她被撿走之後,那對老夫婦也沒有讓她過苦日子,更沒有幹過活,當著親姑娘一樣疼著,她哪裡跪過人,這可還是頭一次,還是趙元喜。
心裡不滿,許晴只怪表哥也太絕情,成了他的人,他還要把她送走,說什麼拿她當親人一樣疼著,結果一出事,就想直接把她趕走。
在京城裡,李習安正帶著人按著打聽出來的訊息,一路往彩七躲的那處小宅子而去,只是他們到底來晚了,闖進去的時候,彩七已經被吊死了,看著是昨晚就被吊死的,可以猜得到人是到了這處小宅之後,就被吊死的。
“太子爺,現在怎麼辦?”侍衛上前來尋問。
“把人帶上送到宮裡皇后那裡。”李習安一臉的冰冷。
“那要是皇后問起說什麼?”侍衛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問。
“什麼也不用說,直接把人送到皇后那裡便可。”皇后想攪得他不安寧,那也別怪他不給她留臉面。
侍衛不敢再多問,帶著彩七的屍體往皇宮而去。
李習安縱馬回了太子府,一跳下馬全德就迎了上來,把府裡發生的事都說了,“太子爺看看要不要先到太子妃那裡?”
全德是皇上賜給李習安的總管,是個太監,人看著穩重又忠實,到也讓李習安敬重了幾分。
“我先去正院。”李習安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讓人去宮裡接兩個老嬤嬤過來,到表姑孃的院子等著。”
全德恭敬的應下,李習安已大步的往正院去了。
一看到太子回來,綠竹和房媽媽都從房裡退了出去,獨留下兩個人在屋裡,李習安直接走到榻上坐下,元喜也坐起了身子,看著他。
“我和晴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現,我被下了迷藥,什麼也做不了。”李習安可不會被這點小事給算計了。
看來皇后也知道下了春*藥,他馬上就會走,到不如下迷藥,還能計成。
元喜點了點頭,“表姑娘那邊還一直嚷著是你的人讓我給名份呢,那邊就你去辦吧。”
“我讓人去宮裡找老嬤嬤,驗過了身子,一切自然就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