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眾人將女子當玩物一樣說來說去,沈桓天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遲疑了一下道:“公子,雖然我知道你不想惹人注意。不過,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這女子若是落到他人手裡,恐怕只有自盡一途。”
方陵抬頭看了他一下,淡淡說道:“你就不怕她落到我手中,也是如此的結局嗎?”
沈桓天平靜地說道:“殿下既能征服猛虎,又豈怕一個女子?”
方陵不由得一笑,說道:“其實沈大哥你不必給我戴這個高帽子,我方陵又豈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若是讓這樣的女子淪落到這些人手中,我又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沈桓天微微一愣,心頭竟有種莫名的感動,倒沒想到方陵如此坦白,若是他順著自己的話來救人,豈不是讓自己欠了一個人情?
不過,方陵卻反而坦白的說出了他的想法,就算自己不說,他同樣會出手。
直到這時,沈桓天才真正明白,方陵想要的是自己真心的臣服,並不會用這些小伎倆來換取一個人情。
愣神之際,郭興已經開口說道:“此女就算在青衣坊中也算是絕色之姿,百年難得一見,起撲價為5000兩白銀,每次叫價不得低於50兩白銀。”
此話一落,全場非但沒有譁然,反而立刻便有人叫出5100兩。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世間絕色難求,更何況還是青衣坊的絕色,換到別處,可是花再多錢也買不到的,如今有這麼個難得的機會又怎麼可以放手呢?
隨著價格的水漲船高,很快的便升到了7000兩的高價。
到了7000兩,叫價的人便少了一半,畢竟拍賣場的買賣是現金交易,不可賒賬,很多人剛才已經花大價錢買了東西,所以身上所剩的便就有限了。
就在不少人惋惜不該買賣先前的東西時,那灰衣青年再次開口叫道:“7500兩!”
眾人都不由扭頭望了過去,驚訝的同時暗暗揣測著灰衣青年的身份,此人花了1500兩買了金蠶軟甲,又花了8000兩買下兩株兩百年人參,如今竟然還要買下青衣坊的舞姬,真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帶了多少銀票。
雖然大家都是地方望族的子弟,但是能夠如此闊氣出手的卻也是寥寥可數了,而且這傢伙一下子就加了幾百兩的銀子,顯然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灰衣青年十分享受眾人驚訝的表情,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濃,貪婪的目光大肆的在少女身上打量著。
“公子……”沈桓天見到方陵還不出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別急,他還有個勁敵呢。”方陵微微笑道。
“勁敵?”沈桓天正稀奇著,便聽到一聲沉穩的嗓音叫道;“7600兩。”
待他轉頭望過去,發現叫價的正是剛才那個一直未有動靜的白衣青年。
灰衣青年頭也不回,繼續叫道:“8000兩。”
“8100兩。”白衣青年似乎一點都不心疼錢,語氣平靜無比。
沈桓天認真望著白衣青年,稀奇道:“莫非這白衣青年是衝著這女子來的?”
方陵微微頷首道:“不錯,剛才我一直在觀察他,這個人對於其他事情都無動於衷,但是這少女一出來,還未有人介紹她的身份,他卻似乎早知道她是何方來歷了。”
沈桓天思忖道:“照郭興所講,此女肯定是在蔡國境內被劫持的,訊息也未傳播開來,若是這青年一早就知道,那麼他極有可能是蔡國的人,而且是蔡國軍中之人!”
方陵點點頭道:“不錯,按照青衣坊的做法,這女子應該是已經賣給了某位權貴,這蔡國青年來這裡估摸著就是要將她買回去的。”
沈桓天冷哼了一聲道:“那就更不能讓他得手了,若是這女子被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