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博學的人。墨水裝得太多了,莫問總是這麼評價他,以至於他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要按照條條框框來。莫問最煩這樣做事了,想太多了,羈絆束縛也多了,到最後說不定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做了。
“這繡蓮白教大多都是苗疆女子,以蠱惑見長。下毒用蠱,最是了不起。而武功則以蝶弄花的劍舞最出名。”墨衣老者皺著眉頭,觀察著葉無涯。
果然是女子喜歡的門派,蝶弄花,劍舞,看來當初繡蓮白教盛行一時,也是跟那會兒的女孩子趕潮流分不開的啊。時尚的東西,自古至今,從來不會衰竭。
“只是我現在還是搞不清楚,這人分明就是個男子,怎麼可能會進入繡蓮白教?”墨衣老者沉思道。
擦,至於這麼較真兒嗎。若是把你弄到二十一世紀去,你豈不是要天天說,這菜不是應該春天才有的嗎,怎麼現在就有的賣了;這花不是夏天才開的嗎,怎麼大冬天的還綻放……莫問不禁覺得,這些問題,真他媽的傻B。
“這也是我的疑惑之處。”紫衣老者卻表示十分贊同,與莫問的看法完全不一樣,“你看她這招,應該是雙劍名動四方才對,可是他卻用單劍,而且將繡蓮白教武功中的柔弱無骨,以柔克剛改作了這般尖利的招式,劍劍奪命,兇狠殘忍,完全不像蝶弄花那般美妙。”
擦,這什麼呢?殺人還管不管美妙?莫問不禁45度望天,看來,古代和現代的審美觀,還是很有差異的。現代人講究實用,可用性。這古代嘛,還是比較注重形象問題。這是物質生活豐富了之後的精神生活的滿足嗎?可是不是說二十一世紀發展快了很多嗎,物質生活也提高了很多。唉,看來實際上是,連大宋的一個小二也比不上啊。生活節奏太快了,反而不懂得欣賞品味生活了。
“啊——”一聲大叫,葉無涯從雪花包裹中被反彈出來,猛吐一口血,將劍支撐在雪地上,喘著粗氣。
鮮紅的血,將潔白的大地染出一朵花,血跡顯得尤其刺目。
“怎麼樣?”莫問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扶住葉無涯。紫衣老者趕緊替葉無涯封住血脈,護住心脈。
葉無涯慘敗的臉上勉強想要擠出一絲微笑,卻奈何動彈不得。
“不要動,什麼也不用說。”莫問搖搖頭,安慰他道,“你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莫問將他交到紫衣老者手中,起身來看著敵人。霸氣逼人,不怒而威。這個人,註定會死,也必須要死在我莫問手上。既然敢出手傷了本少的朋友,那麼就別怪本少不客氣了!
血跡(1)
白雪之源,飄飛著無盡的白色。紛紛擾擾,卻宛若這塵世間的愁絲,怎麼也抹殺不乾淨。一層一層地堆疊下來,在這千年冰原上,絲絲纏繞,層層堆疊,似乎想將所有的故事全部掩埋起來,長長久久地堆疊到歷史的塵埃中。只是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總有一些有心人,細細地發掘,總有一些好奇心強的人,刨根問底。但凡一件塵封的事情被挖掘出來,卻是總會掀起一場風風雨雨。更甚者便是無數不知名的生命,被歷史永遠地剝奪了。
莫問注視著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嬈的打扮,驚豔的容貌,嬌柔的聲音,可卻他媽的實實在在是一個男人。擦,莫問不禁一度一度45度望天,這簡直有損男人的形象啊。
男子脫口而出之後,覺得有損自己美好的形象,乾咳兩聲,收回之前暴怒的樣子,柔聲道:“我們聖教主,也算的上是頂級的好人了。本來就不打算跟你們一般計較,誰知道你們這些不之天高地厚的傢伙,老是來騷擾,不知悔改!”
“聖教主?”葉無涯不禁覺得十分詭異,這面前之人,一身妖嬈,本就十分奇怪,他口口聲聲說的聖教主,又是何人?葉無涯用一種看著妖怪一般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妖嬈的男子。擦,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