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地意思,郭守雲自然明白,他笑了笑說道,“我這個人不怕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對手,怕的就是他看見滿地地兔子都不撒鷹,甚至是手裡根本沒有鷹可以撒。”
“我就喜歡老弟你的這份爽快!”雅科夫拍拍手,高興地說道,“那既然這樣,老弟你就準備準備
帶上的東西帶好了,咱們一會兒就到第二醫院去,現的工作組就駐紮在那裡,咱們找他去談談,你順便呢,也能在醫院裡到處看看。”
“還有什麼可準備的,”郭守雲笑了,他拍拍自己的上衣口袋,說道,“央行的資金票據在手,萬事不用愁。”
“郭先生是要去國立第二醫院嗎?”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索瑪連科,突然開口說道,“如果是的話,那你恐怕要等上幾分鐘再出了,因為我們要先研究一下你的出行路線,以便制定出一個最安全的出行方案。”
“啊?!”郭守雲愣了,他看看一臉古板的索瑪連科,再看看旁邊一臉無奈的雅科夫,好半晌之後,才期期艾艾的說道,“少校同志,不必搞得這麼隆重吧?我郭某人不過是個小小的商人,這有誰會整天挖空了心思的來對付我啊?再說了,就像剛才雅科夫同志所談到的,這兩天古比雪夫的形勢已經穩定下來了,我看咱們也沒有必要處處都搞得這麼”
“郭先生,你的身份對我們來說無關緊要,”索瑪連科不等郭守雲把話說完,便搶著說道,“我們所知道僅僅有一條,那就是從今天起,你的安全將由我們小隊全權負責,這是領導分配給我們的任務,也是我們接到的唯一命令,所以請郭先生儘量配合我們的工作。”
守雲徹底無語了,這索瑪連科少校顯然是個絲毫不通情理、不懂的人情事故的“傻大兵”,在這種人眼裡,除了任務之外就是命令,像這種人,他嘴上說的雖然是“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可是實際上就是硬性的要求,郭守雲估摸著,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話,這些人好不好的就得把自己當場“鎮壓”了。
“好啦好啦,郭老弟,”雅科夫顯然也拿這位古板的少校沒轍,他站起身來,繞到郭守雲的身後,先是將雙手扶在郭守雲的肩膀上,繼而才無可奈何的說道,“既然索瑪連科同志認為有必要先確定一下出行的路線,那咱們就等上一會兒好了,反正也不著急。”
“好吧,那就按少校你的意思去辦吧,”郭守雲苦笑一聲,類似自言自語的嘀咕道,“看來這國家元級的待遇也不怎麼好享受啊。”
郭守雲的自言自語房間裡的人都聽到了,但是索瑪連科對此沒有絲毫的反映,他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門口,招手叫進來兩個背後揹著常常挎箱計程車兵,從那箱子的形狀開看,郭守雲可以肯定,那裡面肯定是裝的兩支狙擊步槍,至於這兩名士兵的身份,看來應該是小隊裡的狙擊手。
將兩名士兵叫進房間之後,索瑪連科將郭守雲將要出行的目的地簡要的交代了一下,然後便同兩名士兵圍蹲在一部軍用電腦的旁邊,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來。對於他們所說的那些術語,郭守雲一點都聽不明白,不過有一些簡單直白的話,他還是聽出來了。什麼納格爾大街道路狹窄、行人太多,不適宜採取應急措施,什麼格羅茲年斯卡亞大街兩側高層建築林立,狙殺點太多等等,看他們那副專注細心的樣子,郭守雲感覺可笑的不行——“自己成什麼人了,誰會那麼無聊的整出那麼多狙擊手啊,刺客的來打自己的主意。”
索瑪連科和他的兩位狙擊手商量了十幾分鍾,最終才確定下了兩套方案,即一套正式方案,一套應急方案。有了這兩套方案,郭守雲和雅科夫才得以離開房間,被十幾個蒙面士兵簇擁著下了樓。
在賓館門前的位置上,郭守雲和一臉惶恐的維克多,被左右的六名士兵簇擁著登上了一輛開到賓館門前車道上的軍用吉普車。當車子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