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不想拿到獨家的頭條訊息了?”瞟了一眼女人雙腿間那處溼漉漉的叢林,郭守雲苦笑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揉搓一下鼻子,卻又馬上把手甩開——他那手上充滿了女人特有的淡淡體香,這可是男性荷爾蒙的最佳雌激素。
“什麼頭條訊息,先說來聽聽嘍,”霍爾尼科娃不僅不做收斂,還變本加厲,她擺弄著**裸的大腿,在郭守雲裸露的小腿肚上輕輕的磨蹭著,同時輕笑道。
“啪!”一個大巴掌扇過去,將女人粉嫩修長的大腿拍開,郭守雲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想不想聽?不想聽我就去休息了。”
“聽,為什麼不聽。”霍爾尼科娃嬌聲一笑,從沙扶手上跳下來,兩步跨到書桌前,從桌面上抓過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記錄本,又從郭守雲的筆筒裡抽了一支鋼筆。而後就那麼拽著一把椅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男人的對面。
“郭守雲先生,我是《進步日報實說,如果只看上半身,此時地霍爾尼科娃絕對是凜凜不可侵犯的標準知性淑女,但是很可惜,她這下半身還是空的呢,那光裸的大腿與一本正經的表情搭配在一起,除了讓人感覺滑稽之外。更多地卻是一種誘惑。
“要嘛把褲子穿上,要嘛給我滾到桌子後邊去,”郭守雲擺擺手。笑罵道。
老實說,他對這個剛剛收穫到手的女人,倒真是挺喜歡的,儘管這個女人很勢利,儘管和他生**關係更多的是為了一筆交易,但是怎麼說呢,她讓郭守雲感覺很新鮮。遠東那幾個女人,妮娜太保守了,甚至可以稱之為死板,即便到了床上。她也是怕羞的不行,扭扭捏捏的。而莎娜麗娃她們呢,這個幾個女人的畏懼心又太大了,她們在郭守雲面前永遠都是那麼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他這一瞪眼。那幾個女人就打冷顫,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而眼前這個女人呢,她不是這樣地,她敢與朝郭守雲撒嬌,敢於無傷大雅的違逆郭守雲的指示。甚至敢於“調戲”他。這一切地一切。說白了,就是一個情調。它與威嚴之類的東西掛不上鉤,就是一種私房內的樂趣,而對與郭守雲這樣的男人來說,女人單純的**似乎已經不是什麼最誘人的東西了,他也喜歡那些有情調的男女糾纏,而這種東西呢,卻又恰恰是他很難得到的——他的權勢太大了,沒有幾個女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
而霍爾尼科娃她看重的就是這一點,她就朝郭守雲這個心理下手,以此來引誘他,讓他對自己產生痴迷,從而達到黏住他地目的。老實說,在挑逗、忤逆郭守雲的時候,她不害怕嗎?不怕才怪呢,這個男人若是不吃那一套,他只要甩手出門,也許幾分鐘之後,她這個活生生的女人就會變成莫斯科河上的一具浮屍。一道門後是天堂,另一道門後是地獄,還有一道門連著一無所獲,面對這種情況,霍爾尼科娃要如何選擇?不用說,按照她地性格,怎麼也要搏上一搏,她今天寧可從這棟別墅裡直接掉進地獄,也不願意兩手空空的從這裡走出去。
“明天上午,”郭守雲看著對面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他從沙上站起來,自己繞到書桌的後面坐下,這才說道,“各地地蘇維埃代表會向能源委員會和工業委員會起責難,理由是,目前已經進入冬季,而全國各地地冬季取暖問題還沒有得到切實的保障,毫無疑問,這事能源委員會地失職。至於工業委員會嘛,他們毛病更多,你要報道,自己去羅列罪名就可以了。”
“就而這樣啊?沒有任何爆料嘛,”霍爾尼科娃顯然對這麼簡單的東西不滿意,她抖抖手上的記錄本,嬌聲說道。
“爆料?你以為這是什麼?”郭守雲嗤笑一聲,說道,“玩笑嘛?有些東西給你出去就不錯了,不要得寸進尺。”
“那也行,”霍爾尼科娃轉轉眼珠,她也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迷惑這個男人,他也不可能在大問題上做出任何讓步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