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笑道,“你是什麼情況我瞭解。而我有什麼打算,你也很清楚。眼下的時局對你來說的確是一個考驗,但是這一天未嘗你所期望地,畢竟你和中遠那邊的眉來眼去瞞不了任何人。至於你所說的孤立無援,這種可笑的託詞更是難以成立,至少從你這小猴子起步的那一天起,我們就一直是你背後的支援,這一現實即便是到了今天也沒有生任何變化。”
“可現在你們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郭守雲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難道你能告訴我,面對這次來自美國人和克里姆林宮的聯袂出手,你們還能給我綁上什麼忙嗎?”
“呵呵,這次我們或許不方便直接出手,但是卻能夠為你找到更合適的合作,”維克托語氣輕鬆的說道。
“誰?說來聽聽。”儘管心中已經多少猜到了一些東西。但郭守雲仍舊開口問道。
“你這小猴子。這麼長時間別的本事沒長,裝傻充愣的本事卻是越來越高明瞭。”維克托笑罵道,“別告訴我你那位莫斯科的情人沒有告訴你些什麼,更別告訴我你沒從她帶來的訊息中聽出些異常的地方來。”
“哦,你是說哈斯布拉托夫啊,”郭守雲乾笑一聲,揉揉鼻子,說道,“嗯,他的確是個不錯地合作,如果有他配合,再加上霍多爾科夫斯基和我在人名代表會議中的力量,要對付克里姆林宮倒也不是難事。不過我應該如何與哈斯布拉托夫接觸呢?難道就那麼莽莽撞撞的找上門去?”
“錯!”維克托將笑臉一收,面色嚴肅的說道,“先,在今後一段時間裡,霍多爾科夫斯基不會給你任何的支援,畢竟我們只是與他合作,卻控制不了他,所以你借用不到他的力量。其次,在對待與哈斯布拉托夫的合作的問題上,你也絕不能主動找上門去,否則的話,你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會處在相當被動地地位上。哈斯布拉托夫是個徹頭徹尾的野心家,同時呢,他在代表會議中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了,因此,他絕對會利用這次機會狠狠的敲詐你,讓你損失慘重。”
“那我應該怎麼做?”郭守雲這次是真的困惑了,他也知道要想與哈斯布拉托夫合作,絕不能自己主動找上門去,可是他卻不明白應該如何迫使對方主動來找他。
用一種類似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了郭守雲一眼,維克托嘆口氣說道:“你以後少給我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也別整天把眼睛盯在錢罐子上,多看看報紙,多聽聽新聞,多分析分析問題,對於你來說,要想謀求更大地展,這些東西才是不可或缺地!”
維克托這話說的相當嚴厲,他地口吻多少帶來幾分斥責的意思,不過怎麼說呢,郭守雲心裡反倒感到有些舒坦。這並不說郭大官人犯賤,而是因為他明白。儘管眼前這個老頭總是算計自己,可是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已經不是什麼外人了,否則依著他那老謀深算地性子,這些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記住,以後從莫斯科過來的訊息,不要再讓尼基塔整理了。無論鉅細,都讓她送來給我過目。”郭守雲扭過頭,對站在身邊的拉麗薩說道。
“是,先生。”拉麗薩點頭應道。
“你先出去,”滿意的點點頭,維克托擺擺手,對拉麗薩說道。
拉麗薩猶豫一下,向郭守雲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去吧,”郭守雲點頭說道,“告訴波拉尼諾夫。替我取消今天的全部安排。”
“是,先生,”拉麗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書房。
“守雲,”等到拉麗薩出門之後,維克托才繼續說道。“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面對紛繁複雜地政治局面,必須時刻抓住的便是一個主要矛盾的問題,同時呢,你還要時刻做好準備,利用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資源,轉化那些對自己不利的矛盾,凸顯那些對自己有利的矛盾。只有這樣,你才能在遍佈暗礁的政治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