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上,作為雅庫茨克航空工業聯合體新近生產的第一架全新機型,這架伊爾…96一在機場降落,立刻就引來了諸多關注的目光。書此前,為了雅庫茨克航空工業聯合體為了能夠將這一款客機機型推向市場,曾經花大價錢在莫斯科打了廣告,按他們的說法,這就是伊爾客機的更新機型,是純粹的俄羅斯技術、俄羅斯國產,臨界機翼、玻璃座艙、電傳飛行操作控制系統等先進技術的採用,使這一款機型具備了向空客、波音之類的國際性航空公司起挑戰的資格。而對於此一次乘坐這架飛機的郭守雲來說,他雖然不清楚伊爾…96是否具有向空客、波音挑戰的資格,但卻體會到這種飛機從穩定性方面來說,要比過去那種安什麼、圖什麼的飛機強很多,至少它乘坐起來沒有那麼顛簸。
這架遠東航空的伊爾…96有一個很好聽的中國名字——“黃山”,這名字是郭守雲給起的,其實,原本按照他的意思,機名應該定為“一品黃山”,然後再在機身上用中文標下八個大字:“天高雲淡,一品黃山”,至於說為啥這麼整,理由很簡單,他前世最喜歡抽的一種煙就是一品黃山。
沒錯,這架全俄,甚至是全世界到目前為止還是獨一無二的伊爾…96豪華客機,就是郭氏集團的專機,更準確地說,是郭守云為自己配備的專機,而這一次來列寧格勒,就是這架專機的第一場公開露面。
“郭先生,列寧格勒機場到了,”身著翠綠色遠東航空制服的漂亮空姐笑容甜美,她躬身站立在寬大沙座椅的旁邊。對躺在沙裡矇頭大睡的男人說道。
“郭先生,郭先生,列寧格勒機場到了,”男人也許是睡得太死了,小空姐見他沒有反應,猶豫了片刻。這才伸手在肩膀上推了推,同時用更加柔和的聲音說道。
“唔,”身子輕輕一抖,郭守雲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四腳朝天地仰躺著,兩隻目光茫然的眼睛在四周環顧一圈,最後才現身邊那位笑容滿面的漂亮空姐。
“我這是在哪兒?”幾個小時的沉睡,令他的腦子有些混沌。一時間,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了。
“郭先生,咱們現在已經到了列寧格勒機場。”空姐微笑道,“剛才託洛克涅耶夫少校過來,讓我催您一下,說是”
“噢,我知道了,”不等美女把話說完,郭守雲已經爬了起來,他用力的揉搓著臉頰,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去告訴他,讓他把命令傳達下去,準備下機。”
“好的郭先生,”空姐躬身一禮,緩緩退出了郭守雲的豪華包廂。
“哎,列寧格勒,到了,”聽到身後的房門輕輕閉合,郭守雲搔了搔後腦勺。從沙上站起來,自言自語的嘀咕一句,而後抓起掛在壁架上的風衣外套,輕輕朝背上一裹,邁步朝門口走去。
從位於機前部位置地包廂走出去。穿過空乘人員地休息取。外面便是一個空間很大地咖啡廳。而沿著咖啡廳地迴廊穿過去。後晉裡就是一個可以容納二十幾個人地小酒吧。為了解悶。這個小酒吧裡還設定了小舞臺。在漫長地空中旅行時。飛機主人還可以在這裡看漂亮空姐跳個脫衣舞什麼地。步出酒吧。後面便是離機通道以及艙門地位置了。再向後。還有一部分為客人準備地豪華房間。
從自己地包廂一路走過來。郭守雲睡得昏昏沉沉地大腦總算清醒過來了。他沒有直接走出艙門。而是在離機走廊盡頭處地一副座椅上坐了下來。
在離開哈巴羅夫斯克之前。葉列娜專門向他交代了一些細節性地問題。按照這女人地說法。這次來列寧格勒絕對是兇險重重。即便是之前做了諸多地準備工作。意外地情況仍舊有出現地可能。比如說:維克托即便不敢公開把他郭守雲拿下。可未嘗不會採取一些隱性地卑鄙手段。再。除了維克托之外。那些長期以來都巴望著能把他置於死地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