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樣的人。,”霍多爾科夫斯基緊接著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隨著這麼。多年的掙扎拼搏,再加上**的一步步膨脹蔓延,我忽然現自己在某一個清晨醒來的。時候,突然就變得清高了,錢也好,權力也罷,似乎在我的眼睛裡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一件東西,在那一刻,我感覺心裡極其空虛,環顧四周,這個世界上似乎就沒有什麼值得我來留戀的東西了,可要說到當下就去死了,我卻又有那麼幾分的不甘。”
“這種感覺很可怕,”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三巨頭似乎實現了心靈上的徹底融通,他們每個人說出來的話都只有一半,而另一個人開口的時候,卻又能將前的話頭延續下去,且延續的那麼嚴絲合縫。
“最可怕的是,這種感覺每天清晨,每個夜晚都會出現,甚至是每一次手頭閒下來的時候,它都會從某一個最不經意的角落裡跳出來,如同魔鬼一般的侵蝕我的靈魂。這麼多年了,我郭守雲可以說是誰都沒有畏懼過,即便是當年的老頭子,我對他也僅僅是一份忌憚而不是類似這樣的從心靈最深處催出來的恐懼,”郭守雲面無表情、神色恍惚的介面道,“也許就是從這種恐懼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開始,我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敵人誰都不是,就是我自己。說句真心話,與克里姆林宮的鬥爭也好,與軍方勢力的鬥爭也罷,我都沒有畏懼過,雖然說這個鬥爭的過程很漫長,而且充滿了變數,可是我始終相信一點,我最後能贏,因為與他們相比,我在這一場鬥爭中所處的立場不同,更準確的說,我與他們付出的籌碼不同。也許在他們的眼裡,這場鬥爭同樣是一種遊戲,可他們能夠投入到這一場遊戲中的籌碼,僅僅是他們的政治前途,而我呢,我是在拿自己的命做遊戲的籌碼。也正因為如此,在這場遊戲中他們會有畏畏尾的時候,而我不會,我知道應該在什麼時候下狠手,也知道應該怎麼下狠手,所以,正如之前的想象一樣,現在咱們似乎是勝利了。”
郭守雲的話說就說到這兒,往下就沒有多說了,但是在這個過程中,維諾格拉多夫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卻都明白的他心思。正如他所說的,克里姆林宮也好,軍方那些人也罷,人家在這場遊戲中僅僅是拿政治前途做賭注的,而他們這些人付出的則是整個命運,在這種情況下,雙方不管誰贏了,都要遵守這一個遊戲的規則。換句話說,那就是郭守雲現在的主張,並不打算把莫斯科那些反對的小命收繳了,他只要奪了那些人的政治生命。
一番交談到這裡似乎告一段落了,在三巨頭中,儘管郭守雲是最年輕的一個,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在這個聯合中一直都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地位上,要說霍維兩人對他馬是瞻那是扯淡,畢竟大家雖是朋友卻沒有好到身心合一的程度,如果說彼此的心裡沒有一副小算盤,那估計他們三個人自己都不會相信。但關鍵的問題在於,三巨頭之間存在的是一種信任,一種基於過往經驗以及彼此頭腦智商的信任,霍維兩人都很清楚,郭守雲雖然年輕,但是他絕對承繼了老狐狸維克托的政治衣缽,那老頭當年在混亂的蘇聯政治泥潭中屹立十餘年不倒絕不是靠的幸運,而是靠的大腦與手段,與此相對的,郭守雲困局遠東,前狼後虎、左豹又豺的應付近十年,華盛頓、北京、莫斯科包括那些跨國財團、國內敵對勢力始終沒有放棄整死他的想法,可他呢,卻始終活的那麼瀟灑,這也不是單單靠一個運氣就能解決問題的。就像當初,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就曾經對郭守雲在遠
舞蹈”很看不入眼,他們認為這小子是在走鋼絲滑,就會被摔個粉身碎骨、死無全屍,可事實證明,他們當初的看法都是錯誤的,這小子的確是在走鋼絲,可是這鋼絲走的實在是太有水平了,以至於走到最後,這個姓郭的小子在各方勢力的眼睛裡都成了一個尾大不掉的禍害,誰都想除掉他,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