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就可以將此事揭過嗎?”
在許浩然以為事情解決了的時候,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
聽到此話,許浩然暗自握緊了拳頭,心中惱怒異常。
這還真是飛來橫禍,這個閣主怎麼會如此胡攪蠻纏,他又未得罪過他。今日,他究竟是要做什麼?
他憤怒,他想衝上去將那個白衣閣主給撕碎,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否則,等下被撕碎的就會是他。他只能將心中的火氣壓了又壓,好脾氣的說道:“那不知閣主認為該如何解決,在下一定盡力辦到。”
許浩然話落,眼睛盯著處在灰衣人身後的那個白衣男子,卻見那男子狀似為難的思考了一下,然後略帶為難的說道:“這個嘛,因為你們的打擾,本閣主覺得心境受到影響,以後對練功有害。而本閣主聽說你們許王府有三顆清心果,本閣主知道這珍貴異常,所以也不為難你了,你就拿一顆來,這事就算是過了。”
聽了白衣男子要清心果的話,許浩然差點沒被氣道吐血。
這個閣主分明就是來搶劫的,搶的還是他們許王府最珍貴的清心果。
可是現在的形勢容不得他不答應,他只能咬牙說道:“好,三日之內在下必將清心果送到閣主手中。那麼不知道現在在下是否可以走了?”
“可以,當然可以走了。只是本閣主想要借用一下世子的奴才,明日一早便歸還。”
“閣主儘管拿去便是,在下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許浩然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他眼裡連清心果都給那閣主了,更何況是一個奴才,愛拿去就拿去。他現在可是得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他等一下說不定會給氣瘋的。
看著世子離開的背影,秦五覺得心中一股強烈的恐懼在不斷的蔓延。他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正好看到那白衣閣主一步一步的從灰衣人身後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再向他接近。那精緻的白玉面具在空氣中流瀉出一地的清冷風華。
雲夢雨此時眼沉如水,漠然的一步一步向那個禽獸走進,在只有五步遠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秦五嚇得趕緊求饒:“閣主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閣主……。”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全身劇痛無比,下一刻人已經滾落地面了。他驚駭的看著身上的四個血洞,他的雙手雙腳已經被廢了。他根本沒有感覺到他出手,真是太可怕的速度了。
他看著那個在月光下清豔的身影,此刻卻是如魔魅般讓人膽寒。本能的,秦五一步一步的往後爬去。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遠離他遠離這個修羅。
可是雲夢雨又豈能如他所願,只見雲夢雨一步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神下將腳踩在了他的手上,重重的碾過去。頓時骨頭碎裂的生音響起,在這個安靜的街道上顯得異常突兀。
在這極致的痛苦之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秦五,在下一刻又被新的劇痛給取代了。秦五此刻真是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將他雙手雙腳給一一踩碎。
雲夢雨此刻不僅是為綠萍報仇,更是為了那無辜的被這個禽獸折磨死去的不下百個女子。
當最後一腳踩完,他猛然轉身,對著灰衣人命令道:“將這個禽獸給我處以宮刑,完事後送回許王府。並告訴世子,他的這個奴才今晚替我辦事辦得很還,本閣主甚是滿意,希望世子能好好嘉獎一番。”
雲夢雨話落,已經痛得不醒人事的秦五就被天兵閣的灰衣手下給帶走了。
她並不是心善,就此放過那禽獸。而是那種安髒的人,她是在不屑殺。而且她讓人將他送回許王府,且說了剛才那些話。那世子一看便知是心胸狹隘,心狠手辣之人。他一看到秦五必然會想到今晚之辱,那麼必會將所有的怨憤都加諸在秦五身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