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掃在下的顏面啊。”
木桐略一思量,也點頭說道:“道友所言不錯,咱們修士都是一諾千金,臨時悔婚,的確可恨。”
尚鵬聽木桐支援自己,眼睛一亮,說道:“木道友也這麼認為?”
木桐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咱們都是築基期修士,若是被凡人俗子戲耍,還有什麼臉面在同道中廝混。若我被凡人悔婚而無能為力,只好自己遁世不出了。”
尚鵬不由得臉上變色,惱羞成怒,手一伸,一丈開外的趙姓青年立刻被束在半空,發出一聲慘叫。
木桐走近了兩步,笑道:“不知道友操控法力的手法如何,若是讓凡人備受疼痛而身體不損,那就難得了。”
尚鵬輕哦了一聲,得意一笑:“還有如此說法?那又有何難?你看好了。”
尚鵬略一思索,伸出一根手指,向趙姓青年一點,從手指尖冒出一絲白線,不住向前伸延,毫不費力就刺入了趙姓青年的大腿,那趙姓青年馬上一聲慘叫。
木桐也伸出一根手指,從手指尖冒出一絲白線,向前伸展一段卻彎曲了起來。尚鵬察覺到法力波動,立時警覺,猛地轉頭一瞧,發現木桐如此拙劣模樣,立時臉上去了警惕之意,轉而哈哈大笑,說道:“木道友,這操縱法力的精妙手法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這時,法力波動突然加大了幾分,一道紅芒閃過,尚鵬只感到一絲壓力直奔胸口而來,來不及細想之下立時用手向外一推。紅芒再一閃,護身法盾頓時破裂,一道紅芒直接穿透手掌,直刺入胸膛。尚鵬大叫一聲,再看半截赤色飛針已經**自己正胸,一手急運法力抓住針尾。
木桐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尚鵬身體本身竟然如此堅硬,三翼飛針竟然不能透體而過,肯定是修煉過強化身體之類的神秘功法,一般修士可沒有這樣的身體。木桐急忙催動法力。眼看三翼飛針不停地向裡刺入,尚鵬運起全身法力,抓住針尾,向外拔出。那飛針在兩人合力之下,一時進退不得,陷入尚鵬胸口。尚鵬疼得大叫一聲,喊道:“木道友,你這是何意?”
木桐冷笑一聲,並不答話,反倒一伸左手;數只法力做凝成的飛針,接連不斷地射向尚鵬頭顱。尚鵬一見,臉上驚恐之意更甚,這凝力為針的操縱法力手法何等精妙,哪是自己能比的,剛才這小子顯露出來的拙劣手法乃是故意藏拙。尚鵬慌忙手一翻,在身前豎起一隻黑色方盾,飛針撞在方盾之上發出“咚咚”悶響。
尚鵬嘶聲叫道:“木道友,我方才對貴女伴有些輕佻,實在不該,我再也不敢了,還請道友手下留情。”
木桐並不答話,法力催動之下,一隻只的飛針脫手而出,不斷射向尚鵬雙眼和脖頸。
尚鵬操縱盾牌,左攔右擋,立見不支,只好不斷地求饒:“道友,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幹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我求你了,木兄,只要道友饒我一命,在落鳳山我駐地之處有不少積蓄,我”
尚鵬話未說完,連聲慘叫,頭臉上接連冒出數道血光,緊接著黑色方盾摔落一旁,胸口處紅芒一閃,從尚鵬後背急射而出,激起一團血霧。尚鵬口中發出幾聲混雜不清的嗚咽,一頭栽倒在地,依舊滿臉不甘地望向木桐,似乎臨死也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木桐。
木桐與尚鵬交手之時,趙姓青年就擺脫了束縛,摔落在地,一早立刻連滾帶爬地跑到了一旁,目瞪口呆看著兩人爭鬥。這時見木桐轉眼殺滅了尚鵬,臉色一時驚恐不安,猶豫一下,鼓起勇氣走過來,對木桐躬身說道:“多謝這位兄臺仗義出手,趙培華無以為報,望兄臺日後路過黎州之時來敝府一聚,兄臺有何事差遣,趙培華”
不待趙培華說完,木桐就揮手打斷此人。那日,在黎州天緣城小舟之中,自己先是貪戀趙蕙芷美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