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了之後,又掃了一眼旁邊已經驚呆了的蘇珊珊,最後拉了拉傅瑾年的衣角,輕聲勸著:“算了,讓她們走吧!”
傅瑾年點了點頭,對著陳恩澤示意了一下,就擁著笑笑走了。
陳恩澤掃視了一下還坐在地上的兩個人,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給沉銳,沉聲道:“我敬你是條漢子,今天的事就算了,帶著蘇珊珊滾出w市,從此以後我就不找你們麻煩,否則……”
他說完又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就看見別人過來扶著沉銳,他嘆息一聲,吩咐道:“送他去醫院。”
剛一說完,也跟著抬腳走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旁邊的小弟,蘇珊珊才回過神來,他她把撲過去扶住沉銳,眼淚簌簌地流下來,嘴裡喃喃自語:“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
她抬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沉銳,最終咬著嘴唇,堅定地說:“沉銳,我們結婚吧!”她看見後者,高興的點了點頭,又補充著:“我們回J市,從此以後再也不回來!”
沉銳點了點頭,任由蘇珊珊和旁邊的小弟扶自己去醫院。
外面暮色已深,看不清一絲光亮,然而,活了二十幾年,他第一次覺得如此高興,因為,過不了幾天,他會有一個家,和蘇珊珊的家。
當晚因為送醫院即使,沉銳的斷指接好,兩個人因此高興了一番。這沉銳信守承偌,帶著蘇珊珊離開W市,這件事情終於到此結束。
僅此一事之後,笑笑更加珍惜和傅瑾年相處的時光,之前或多或少因為她的任性,兩人偶爾也會鬧個小脾氣,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她的恃寵而驕。不過經過這件事情,她終於意思到自己的缺陷,以及該怎麼樣做一個好妻子,好媳婦。
兩個人安靜的過了一段時間,笑笑一有時間就研究廚藝,有時候是看網上的影片,有時候是看食譜,大多數時候都是跟著傅瑾年做飯。
偶然有兩次機會的景山別墅,笑笑全程跟在慕姨身後,希望學到慕姨的看家本領。本來慕姨不願意教授,因為覺得,學廚藝並不是一個什麼很好的事情,但是後來聽說,笑笑學廚藝是為了傅瑾年,於是點頭答應了。
傅瑾年看著突然改變的笑笑,喜憂參半,喜的是現在的笑笑不再是之前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憂的也是她長大了,再也不任性了。凡是真正成長過的人都知道,每一次成長不是脫胎換骨,就是刻骨銘心。沒有任何人的成長是幸福甜蜜的,必定是經歷了失敗與痛苦,難堪和折磨。
他沒有阻止笑笑的改變,因為自然生長是不可以遏制的。
日子這樣的一天天過去,終於等到所有的人都不記得當初的醜聞事件,雖然是謠傳,也被證明是子虛烏有的緋聞,但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總有一些人喜歡說三道四,憤世嫉俗。
笑笑沒有辦法,唯恐避之不及,所以除了跟著林教授做專案,就是去傅瑾年的辦公室寫稿子,要不就是上課。
這學期兩個人都很忙,傅瑾年因為科研專案的事情頻頻開會,有時候回家都已經到了晚上十點,有時候需要跟別人談合作,可能還會有應酬之類的,對此笑笑只能先回家等候。
等到了十月的時候,傅瑾年本想在國慶的時候帶著笑笑出去旅遊,可是笑笑一再推脫說兩個月的蜜月還沒有緩過來,現在再出去,又很累,於是死活不可動。
他沒有辦法,也知道笑笑懶,再一想到凡是重大節日,中國的景點幾乎人山人海,除非是出國,可是稍微近一點的無非就是日本,韓國,寮國之類的,一一列完之後,傅瑾年覺得還是帶著自家老婆在家裡玩比較好。至少他還能耍耍流氓,談談情,說說愛。
傅瑾年的如意算盤打的響,然而他忘了跟笑笑商量,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他計劃帶著笑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