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時走呢?要不阿瓦妹子也和我們一同去看看吧。”他一想到才見到阿瓦妹子,又要去京城了,呆不了幾天,不由的滿心遺憾。
劉氏怫然道:“阿玉的盤纏和入國子監的束脩都使盡了家裡的錢呢,待阿玉走,家裡就要吃紅薯玉米麵度日了,秋收還有些日子呢!劉家小哥你莫要開玩笑了。”
急雲卻是從懷中拿了一枚金子出來放在桌子上道:“這是給阿玉讀書和家裡的花用,姑姑的病好了吧?阿爹阿孃阿奶也做件新衣服才好。”她看到袁家幾口子身上的衣服都是補丁迭補丁,不由的有些惻然。
劉氏看到金子,早已手快地拿了起來,掂了掂,咬了口,感覺到那重量,滿臉放光地笑了起來:“這是你那夫人賞的吧?月錢攢不了這許多,果然是好心的主人家,這金子我收著,明兒讓阿雷去兌了,留一些給阿玉將來說媳婦呀。”
娥娘卻道:“你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說親了,自己也留一些打些首飾”
急雲搖搖頭說:“我的親事不急。”一邊又對滿倉和袁玉說:“我同你們一道上京吧,夫人在那兒等我呢。”
娥娘一愣,不捨道:“你的身契還沒到期?這夫人果然仁慈,還肯放你回來探親,你回去要好好服侍夫人,若是有機會,再回來看我們。”
劉氏卻是滿臉笑容道:“這夫人心慈,你好好服侍,多存些賞銀,莫要貪吃胡亂花光了。”
**********
皇城裡,李熙緩緩醒轉,荷露淚漣漣道:“王爺,您可醒來了……皇上擔心極了,天天都過來督著太醫醫治,聽說又下了詔讓清微派葉大夫趕緊赴京,剛才前邊來報,剛從西華國出使歸來的謝相聽聞女兒的大逆不道之行,已是跪在殿前請罪,太醫又說了你已轉危為安,皇上才出去見謝相了,不然,皇上非讓謝相跪在那兒不可,他教的好女兒,居然敢抗旨退婚。”語氣裡帶了絲怨憤。
李熙呆了呆,想起那天見到的那名清麗的女子,長得和急雲是一模一樣,然而,那個表情,那樣外露的驕傲,從來都不是低調含蓄的急雲所有的……他那天問了她一句:“不是你麼?”她臉上很莫名,似乎理解不了,最後回了句:“晉王殿下,玉衡配不上您,請您諒解。”
不,她不是急雲,見到和前世長得一模一樣的自己,毫不訝異,自己和她自訂婚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她採取了這般激烈的措施,給皇上出了難題,讓全家都置於抗旨的危險之上……這不像前世那個謹慎老練的急雲能做出來的事情,可是,這又如何解釋,她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長得又和自己一模一樣?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喃喃自語道:“莫非,她還有姐妹?”
一旁服侍的荷露愣了楞道:“誰?您是說謝小姐麼?”
李熙皺著眉思索,荷露道:“她是還有個雙胞胎姐姐的,聽說當年進京路上遇刺,墮車沒了。”
李熙霍然抬頭:“此事當真?”
荷露被一向淡定的王爺露出這樣震驚的表情嚇了一跳,愣了一會兒才說:“應當是真的吧,我也是聽別的內侍說的,說謝相花了很大功夫找人,還請託了不少當地的官員幫忙,都沒找到,一歲的女童墮車,怎可能還活著,那些官員當面應承,私底下大部分也都是如此揣測。”
李熙愕然道:“這樣大的事情你為何從來沒和我說過?”
荷露被一向和風細雨的王爺責問,愣了楞,才答:“這事很重要麼?我以為只是無稽的傳聞而已……”她本就不喜歡和王爺說謝家的事情,什麼謝小姐才高,謝小姐能歌善舞,謝小姐深得清微教掌門青眼,將入內門……這樣膽大妄為不守婦道的女子,居然還嫌棄王爺不肯嫁!
李熙喃喃道:“她一定還活著。”一邊舒展了眉頭,謝玉衡這義絕橋,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