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笑了聲:“濃濃,你記住了,你男人坐在什麼位置,你就在什麼位置,沒必要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去委曲求全,他們不配。”
七點,陸敬安準時出門,華濃換了身瑜伽服去樓下瑜伽室。
屋子裡開著地暖,與屋外的寒冬格格不入。
“太太,生薑紅糖茶,先生讓準備的。”
“送到樓下瑜伽室。”
冬日天黑得早,沒有太陽的日子黑得更快,五點,華濃準時出門,到江家別墅區時,五點半。
天色要黑不黑,溫度一降再降。
華濃坐在車裡,目光盯著江家大門。
約莫半小時,看見昨日那間臥室裡有人影走動,見人走到窗邊準備拉上窗簾時,華濃讓陳示按下喇叭,自己坐直身子,緩緩降下車窗。
站在床邊的人被喇叭聲吸引去目光,正準備收回視線時。
華濃的臉面出現在眼前。
相隔甚遠,華濃都看見了白芸臉上的錯愕與驚詫。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她看見房間的燈被關上了。
約莫十來分鐘,人才走到車旁。
“華小姐。”
“白小姐要是不介意,上車?”
“勞煩了。”
白芸剛一上車,陳示驅車離開別墅區,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傢俬人茶樓院子裡。
茶室裡,暖氣大開,華濃脫下身上的大衣,僅著一件黑色的針織高領毛衣,一頭長髮盤在腦後,頗有幾分古典美人的味道,叫人一不開眼目。
白芸收回視線,趁著華濃提壺倒茶的間隙,柔聲開口:“華小姐果然是京港第一美人。”
“白小姐不會只想跟我說這個吧?”
華濃倒完茶,靠在太師椅的椅背上,指尖握著茶杯望著對面的人:“江家不大,從二樓主臥下來穿過客廳在到馬路邊,腳程慢的分鐘,快的一兩分鐘即可。但今晚白小姐下來我足足等了十來分鐘,我是不是可以猜測,江家有人看著你,並且不讓你跟外界來往?白小姐今天下來是從後門偷溜出來的吧?”
“華小姐確實聰慧過人。”
“我長話短說,華小姐跟陸先生如果想顛覆江家,我可以幫忙。”
“理由?”華濃反問。
“江家的兩個孩子,有一個不是親生的,江家人都以為是江起溟,實則不然”
華濃也慵懶姿態微微一僵。
“江越安?”
“是。”
“白小姐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白芸沉默了會兒,黑長直的頭髮遮住了半邊臉,讓華濃看不清神色,良久,似是做了很久的掙扎才開口。
“我是江起溟的女朋友,當初偶然得知了這個秘密,江越安為了拉我下水,下藥強!奸了我,讓江家人捉姦在床,我被迫無奈,嫁給了江越安。”
“這些年,江越安一直派人看著我,半囚禁我,不允許我跟外界接觸,更不能私底下獨自跟江家的任何人接觸,怕我洩露這個秘密。”